金剛炮身在半空回斧斜劈,所劈的方位空無一物,但是我卻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所劈斬的方位有著一道模糊的人體氣息。日本忍者有著隱身的障眼法,但是這種隱身法術對我和金剛炮來說是無效的,因為我們可以觀察到他們的氣息,他們隱的了身形可隱不了氣息。

    金剛炮的回身一斧瞬時逼的那個男忍者現出了身形,男忍者現出身形之後斜握忍者刀自下而上接連三刀撩偏了金剛炮的開天斧,日本忍者出刀的角度異常刁鑽,而且在砍出之後可以快速收勢再行出刀,這三刀快逾閃電,以出刀速度和出刀次數的優勢化解了金剛炮剛猛的力度。

    金剛炮一斧掄空並沒有戀戰,而是再度禦氣前掠撲向了漁船,男忍者自然知道金剛炮要上船殺人,揚手發出兩隻模樣怪異的十字暗器襲向金剛炮,以阻止他繼續前掠,與此同時衝著漁船上的眾人高聲喊出了一句什麽,船上的眾人聽到他的呼喝頓時躲進了船艙,很快的漁船發動,向東南方向逃去。

    金剛炮回身削飛了那兩枚暗器之後淩空之勢已滯,被隨後跟進的男忍者追上並纏住,眼睜睜的看著漁船逃離而無可奈何,憤怒之下開天斧長揮猛砍大開大合,將一肚子的怨氣全部發泄到了那男忍者的身上,男忍者以靈動的身法左右騰移避實就虛,不時從刁鑽的角度出刀給予回擊,金剛炮隻得回斧自救,二人一時之間陷入了膠著。

    與此同時女忍者的淩厲攻勢也令我大為頭疼,這名女忍者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修為卻極是精純,精純的修為主要體現在移動的迅捷和出刀的淩厲,雖然我可以通過觀氣找到她的位置,但是她那忽左忽右飄忽不定的移動還是令我花費了大量的精力確定她的位置,而且女忍者在攻擊時始終盡量避免與我正麵接觸,並不從正麵出刀,而是在側身回身轉身閃身之間尋機出刀,這種怪異的打法和不走常規的角度也令我很難適應。加上不時從身體各部位射出的暗器也著實令我防不勝防,這名女忍者的頭頸腰腹甚至是胯間前胸都藏有大小不一的怪異暗器,怪異的角度,怪異的招數,怪異的暗器,怪異的手法,所有的這些都令我在短時間內難以適應,無奈之下隻好翹起腳麵以腳跟點地快速仰身後移三丈,以此為自己爭取短暫的回神時間和喘息之機。

    女忍者見我後退,扭身擰腰急進追趕,女忍者的移動步伐與我們傳統武術的跨步直進以及欺身前衝並不相同,她的移動步伐快而碎,頻而急,左臂下垂拖刀而行,這種持刀方法令人難以判斷出她下一步要攻擊的部位在上盤還是下盤,也就很難做出相應的防守。

    短暫的喘息之後我便急速的迎著她衝著上去,我之所以如此之快的回身反衝並不是因為自己想到了對策,而是內心產生了憤怒,我堂堂的中國的道爺被一個日本女人追著打,這個人我丟不起!

    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這是千古不變的恒理,我不能讓她牽著我的鼻子走,我必須改變戰鬥節奏,不能一味被動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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