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眥這位龍子到底是豺身龍首還是豺首龍身,宋朝的《太平禦覽》和明朝的《升庵集》有不同看法,誰對誰錯我自然知道,因為我幹將的劍魄就是一隻雄性睚眥的魂魄。

    “睚眥在哪兒?”金剛炮拿著筷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吃完飯再說。”我伸手將金剛炮拉回了座位,他這緊張的舉動已經嚇到那些正在吃飯的船員,好在他們並不知道金剛炮所說的睚眥是什麽東西,不然的話肯定會更害怕。

    金剛炮之所以這麽緊張是有原因的,因為睚眥是九位龍子之中性情最為暴虐的一個,生性好殺,它所居住的地方方圓百裏沒有任何的生物。

    “老蔣,一海裏等於多少公裏?”我趁金剛炮吃飯的空當衝鬥雞眼問出了一個看似無關的問題。

    “前幾天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個真沒法兒換算,不是一個概念,非要算的話一海裏也就不到兩公裏吧。”鬥雞眼開口說道。

    我笑著點了點頭,鬥雞眼先前曾經說過那頭動物追著漁船跑出了二三十海裏,折換成公裏的話就是四十到六十公裏,一百裏左右的距離正是睚眥的勢力範圍。進食完畢之後把剩餘的獵物全部殺掉,也是睚眥的生性。時至此刻,我已經可以確定鬥雞眼他們當年遇到的那頭神秘動物就是龍子睚眥。

    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確定這隻睚眥所在的方位了,這條線索是從鬥雞眼和大副的嘴裏套出來的,下午的談話到最後已經引起了他們的疑心,要想從他們嘴裏繼續摳出線索已經不太現實了,隻能想其他的辦法。

    想及此處,便刻意的放慢了吃飯的速度,等到鬥雞眼和大副吃完離開,我便瞄向了坐在對麵喝酒的機輪長,他也是當年的當事人之一,而且他並不知道我下午和鬥雞眼以及大副的談話,這次可以從他身上下手。

    “老賽,魷魚和巴蛸哪個更值錢?”我考慮了片刻衝機輪長開了口。

    “巴蛸就像小姑娘,魷魚就是老娘們,你說哪個值錢?”機輪長喝多了,又喜歡拿女人說事兒。

    “你的意思是說巴蛸貴?”我繼續向著我的目標前進。

    “也不一定,魷魚要是個頭大也值錢。”機輪長雖然常年在機艙工作,對外麵的情況也不是一點也不了解。

    “我見過八斤的魷魚,一斤能賣十幾塊。”我直接靠攏了主題,機輪長已經喝多了,喝多了的人防備心理會降低,思維會遲鈍,也就更容易上當,這也是我一直不喝酒的原因。

    “八斤算個屁,我見過八庹的!”機輪長隨口說道,他這話有一定吹牛的成分,鬥雞眼他們先前說的四五庹到了他這裏就翻番了。

    “哈哈,老賽你真能吹牛逼。”我刻意發出嘲笑的笑聲,離開座位拉著金剛炮就向外走。喜歡吹牛的人最怕別人識破他,我是故意刺激他的,看他怎麽圓。

    “我吹什麽牛,不信你去問問老蔣,甜水島的死魷魚有沒有好幾庹!”背後傳來了機輪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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