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我就是問問。”我笑著搖了搖頭。其實我之所以想到那種工具也隻是以防萬一。

    “我認識拆船廠的人,他們那裏有老式的,你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去找找。”鬥雞眼皺著眉頭考慮了很長時間才再次開口。實際上他已經懷疑我出海的動機了,隻不過沒說出來罷了。

    “費用算我的。”我高興的點了點頭。有了鯨叉這種武器,隻要發現了什麽就一定能夠拿下,至少不能讓它潛入水下逃脫。

    發布命令和落實執行是兩回事,我那幾句話一直讓這些船員忙了一整天,卸掉多餘的負重有兩個好處,一是可以提高船隻的速度,二來可以令船隻吃水較淺,如果鯨叉射到什麽大家夥,也不容易被它們給拖進水下。鯨叉是晚上安裝的,船頭船尾各一架,安裝好之後直接用篷布蓋了起來,事實上這艘船沒資格安裝這類工具。

    晚上大家是在一起吃的,這艘船除了鬥雞眼和大副以及機輪長之外還有十二個船員,一共十五個人,坐在一起很是喧鬧,平心而論膠東半島的民風是很淳樸的,但是說話卻不怎麽文明,幾乎是句句不離下三路。一頓飯沒吃飯,這幫家夥就受了刺激紛紛找借口跑掉去刺激別人去了,偌大的桌子就剩下了我和鬥雞眼船長。

    鬥雞眼幾杯酒下肚,話就多了,一開始說的是自己多麽多麽艱難,買這艘船背了多少貸款,我的出現解了他的燃眉之急,要對我表示感謝雲雲。後來說的就是自己這二三十年在海裏見到的各種奇異現象和怪異的動物,叮囑我一定要尊敬那些海神,千萬不要去冒犯它們。我笑著一一答應,我如果跟他說我就是衝著那些所謂的海神去的,鬥雞眼肯定得嚇得尿褲子。

    晚飯過後,我去某部借用了兩隻81步和兩盒子彈,這些東西有備無患。

    一夜無話,金剛炮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回來了。

    “我爸媽怎麽樣?”作為子女,我肯定關心自己的父母。

    “都挺好,就是嘮叨著讓我勸你早點結婚,我跟他們說你明年能把老婆孩子一起領回去。”金剛炮嘿嘿壞笑。

    “你真這麽說的?”我皺眉問道。

    “真的。”金剛炮滿不在乎的點了點頭。

    “你父母怎麽樣?”我對金剛炮的父母也很關心,當年去他家的時候他母親把他們家唯一的一隻老母雞宰了招待我,那個場景令我想起就心酸。

    “別提他們了,氣死我了。”金剛炮連喘粗氣,“我以前帶回去的海參都讓我媽媽當蠶蛹炸著吃了,還嫌不酥……”

    “走吧,看看船去。”我摘下手腕上的定位裝置扔進了汽車儲物箱,金剛炮嗬嗬一笑如法炮製,這事兒也不是頭一次幹了。

    當我將他介紹給了鬥雞眼時,鬥雞眼自然不會相信這個開悍馬帶墨鏡的胖子就是我昨天所說的廚子,不過金剛炮大大咧咧的性格很容易跟這些人打成一片,一圈香煙撒過,已然成了朋友。

    “老於,多少錢租的?”我帶著金剛炮走向鬥雞眼給我們安排的房間時,金剛炮低聲問道。

    “三百萬。”我隨口說道。

    “啊?!”金剛炮立刻心疼的皺起了眉頭。

    “錢太毛了,咱也不差那幾個錢。”我將他先前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又搬了出來。

    “你倒舍得。”金剛炮將手中的包裹塞進了床下,那裏麵裝著他的開天斧和我的幹將。

    “你收拾一下,我去通知他們開船。”我衝金剛炮指了指我的床鋪,“裝好子彈,別讓他們看到了。”

    金剛炮嘿嘿一笑點了點頭。

    來到控製室,鬥雞眼已經等候多時了。

    “開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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