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能縮小一下範圍嗎?”張姐皺起了眉頭。
“年齡調整到十六到三十歲,死亡時間大體定在1985年的10月上旬。”我想了想開口說道,我之所以將年齡調小是考慮到那些無知少女為情自殺的可能。
“江蘇一個,山東兩個,安徽一個……”
“把安徽那個的資料調出來。”我出言打斷了張姐的話,幽冥禪院也在安徽,從時間和地點上可能性最大。
“劉秀梅,女,1962年7月6日出生……”
“就她了,打印出來。”我興奮的搓著手。不可能是巧合的,絕對不可能是巧合,明慧竟然讓她投胎到了本家,而且還影響了她父母的思維令劉秀梅保持了前世的姓名,明慧對這個劉秀梅還真是好的過了頭。
片刻之後,三頁資料到了我的手裏,我皺著眉頭逐頁翻看。
這個劉秀梅前世是江蘇人,家裏三個女兒她最小。中國在77年恢複的高考,她在83年考上的江蘇一所農業大學,那時候大學的含金量可比現在的高多了,能考上大學說明她非常的聰明,前兩年學習也非常的刻苦,但是她卻在大學的最後一年被學校開除了,退學的原因含糊其辭,但是仍然能夠隱約的看出是作風出了問題。退學後不久,她的屍體便在安徽青陽縣的財政大樓下麵被人發現,屍體被家人領走並火化掩埋。
死亡原因經過警方勘查最終確定為自殺,但是其自殺的動機卻並未說明,至於其懷孕的事情這上麵也並沒有記錄。
由於85年地方警察的全國聯網係統並沒有徹底成型,所以能從網絡裏查詢到的信息非常有限。我拿著手裏的這幾頁紙愣住了,我早就知道劉秀梅肯定與明慧有關係,手裏的資料也證實了這一點,因為劉秀梅跳樓身亡的地方就在九華山不遠處。不過僅僅這些是不夠的,我想知道的是這個劉秀梅到底跟明慧有什麽關係。
“張姐,你幫我查一下她的父親……不用了。”我將說了半截的話收了回來,明慧絕對是童子之身,用八輩兒童子來形容他一點都不過分,他不可能是劉秀梅的父親。更不可能是他把劉秀梅搞大了肚子的。
“張姐,能不能查到當年那所大學當年還有誰被開除了,查男生。”我猛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女人大肚子少了男人可不行,而作為八十年代大學生的劉秀梅能看上的人應該也是大學生才對。
“等一下。”張姐點頭答應。
“隻有一個,這個人不是從高中讀上來的,而是頂替父親從工廠上了幾年班,通過自考上的大學。”張姐很快便查出了結果。七八十年代的大學裏經常有這種情況,不足為奇。
“有他照片嗎?”我低頭看了一眼電腦屏幕,發現這個叫高建國的學生是三十歲才上的大學。
“沒有。”張姐搖頭回答。
“張姐,查宗教總局,看一看九華山持有度牒的僧人。”我靈機一動,迅速的開了口。
“你怎麽想到的,真有一個俗名叫高建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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