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眾人轉身開始登車。

    我和慕容追風領著白狼走向了自己的轎車。

    “我操,你記性倒好。”金剛炮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位置,轉頭看了一眼後排座位上的慕容追風和白狼。白狼以前坐過幾次汽車,每次都在後排左側,它已經記住了那個位置,因此慕容追風一打開車門,它自己就跳上去了。

    “擦擦嘴。”我皺眉看著金剛炮。

    “老於,去了之後別客氣,直接幹趴下。”金剛炮抬起袖子抹了抹嘴,這個習慣動作換來了慕容追風的一個白眼。

    “不能動粗。”我皺眉搖頭,呂純陽曾經交代過不能武鬥隻能文爭,這個文爭具體怎麽個爭法我得提前做出計劃,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事先謀劃好總好過臨時倉促決定。

    “不動手不解氣呀,上次來讓人當猴兒耍了,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善罷甘休。”金剛炮發動著了汽車拐出了賓館大門。

    “老四說的有道理。”慕容追風點頭同意了金剛炮的說法,她為人刻薄尖銳,極其記仇,上次我們率眾前來步步招人算計,丟了鳴鴻刀,裂了定魂罩,損失了三具金甲僵屍,還得罪了一大幫的人,這個明慧禪師高坐釣魚台將我們當作棋子使用,不誇張的說二上九華山是我紫陽觀的奇恥大辱,慕容追風自然想找回麵子。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我想的跟他們一樣,這次去雖然不能明著動粗,卻也不會坐著從那裏跟明慧扯淡,我既然有三天的金仙修為就跟他約鬥三場,勝兩場為贏,不設賭注。

    我之所以不設賭注是因為這次去純粹是名譽之爭,他為佛門爭光,我替道家出頭,二人的勝敗決定著佛道日後的地位,這其實就是最大的賭注。而這麽大的賭注誰也輸不起,因為誰輸了誰就是本教的罪人,誰輸了誰就徹底顏麵掃地。

    “對了,那老東西會不會再跑掉?”金剛炮的思維比較散亂,想到什麽就會趕緊說出來。

    “他就在幽冥禪院。”我冷哼說道。大道金仙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五彩之氣的存在,這種感覺不同於觀氣術,純粹是一種心靈的感應。

    “想好咋對付他了嗎?”金剛炮將汽車開上了大道,街上行人增多,對於如此招搖的車隊和車身上噴繪的字幅大為好奇,紛紛翹足伸手指點觀望。

    “我自有主意,你們隻需守口如瓶就行,千萬不要讓他知道我隻有三天的金仙修為。”我雖然嘴裏說的是‘你們’,但是看的卻是金剛炮,因為慕容追風不會出問題。

    “別操那沒用的心,”金剛炮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想好出啥招了沒?”

    “我準備跟他鬥法三場,第一場辯法佛道的經論,第二場比試法術的高低,最後一場是綜合較量。”我沉吟了片刻說出了我的想法。

    “綜合較量,啥意思?”金剛炮不解的追問。

    “就是互相出難題,看誰破不了。”我力求簡略的解釋著。

    “你讓他把我的鳴鴻刀找回來吧。”金剛炮眼珠子一轉,自以為計。

    “他如果讓小九去找軒轅劍怎麽辦?”慕容追風搖頭說道,她的意思是我如果刻意難為明慧禪師,明慧禪師也會如法炮製的為難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