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在路上走的很慢,由於要盡可能的達到宣傳效果便沒有走高速公路,而是選擇了在城市之間招搖過市,如此一來,等到走到安徽地界已經鬧的滿城風雨人盡皆知了。

    “老於,你啥時候吃那玩意兒,萬一不好使,咱這人可丟大發了。”隨著九華山的鄰近,金剛炮有點著急了。

    “今天晚上。”我抬頭看了看已經偏西的太陽。其實金剛炮的擔心也是我所擔心的,萬一蓬萊金芷沒有預期的效果,我恐怕得羞愧的散功自盡。不過我始終感覺不會出現那種情況,因為呂純陽沒有戲弄我的必要。

    晚上八點,眾人在距離九華山五十公裏外的郊區住宿休息,換下正式行頭頓時感覺渾身上下輕鬆了不少。

    “老牛,跟我出去一趟。”晚飯過後我拉住了準備回房的金剛炮。

    “幹啥去?”金剛炮回頭問道。

    “為我護法。”我正色說道。眾人住宿的賓館人多眼雜,吞服蓬萊金芷之後會有什麽反應我並不清楚,因此想找一處僻靜之所以避耳目。

    金剛炮重重點頭跟我走出了賓館。

    半個小時之後,我和金剛炮來到了位於賓館東側六十裏外的一處山丘,低矮的山丘上豎立著一塊革命烈士紀念碑,由於常年無人清掃祭奠,紀念碑附近已經長滿了雜草,好在四周的石台還在,我環視左右最終選擇落在了這裏。

    “老於,這鳥地方不吉利呀。”金剛炮抬頭看著破舊不堪的紀念碑,紀念碑雖然破舊,但是革命烈士永垂不朽幾個字還是清晰可見。

    “百無禁忌。”我伸手自懷中掏出了那棵蓬萊金芷,這東西得來不易,至於有沒有切實的效果馬上就能知曉了。

    金剛炮此刻也是相當緊張,見我主意已定也不再說什麽,伸手遞過來一瓶清水。

    我搖頭示意不需要,抬手將那蓬萊金芷放進了嘴裏,金芷入口的瞬間我便皺起了眉頭。

    “老於,啥味?”金剛炮見我神情怪異,急忙關切的問道。

    “辣。”我探手抓過金剛炮手中的清水一飲而盡。在我的想象當中這種神奇的仙草應該性平氣和,甘醇如飴。誰知這蓬萊金芷卻壓根兒不是那麽回事,入口之後就像是吞服了一串超辣的朝天椒,辣的口舌麻木,七竅生煙,灼熱的感覺不但沒有因為那瓶清水而有所緩解,反而順著水流直灌入肺,流走肺腑五髒,頃刻之間隻感覺口鼻冒火五髒俱焚,身上的衣物在片刻之後就開始焦幹冒煙。

    “老於,你著火啦。”金剛炮哪裏會想到蓬萊金芷竟然會是這種效果,驚恐之下脫下身上的道袍撲打著我上隱然而出的火苗。誰知道不撲還好,這一撲之下金色的火苗瞬時躥出蔓延到了我的全身。猛然增大的火苗也引燃了金剛炮的道袍和頭發,金剛炮哎呀一聲撂下道袍一蹦三尺,叫喚著試圖撲滅自己頭上的火苗。

    我此刻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渾身上下傳來的劇痛令得我的神識極為恍惚,情急之下試圖延出靈氣阻隔火焰,誰知靈氣自氣海抽出之後瞬時就被身上的火焰給焚燒殆盡,身上的劇痛絲毫得到不任何的緩解。

    “老於,我來救你。”就在我被火焰焚燒在地痛苦翻滾之際,猛然感覺身體一輕,耳邊緊接著就傳來了風聲。

    “快放我下來。”我焦急的衝金剛炮怒吼。我身上的火焰可以焚化靈氣,移山訣自然無效,所以金剛炮此刻應該是使用雙手抱著我在淩空而行搜尋水源的,濃重的焦臭氣味說明金剛炮的雙手和雙臂已經被火焰嚴重灼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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