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見我忍不住笑出了聲,頓時感覺受到了嘲笑,騰然離開座位衝我走了過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連連擺手將視線轉移到了別處。要教訓他自然是易如反掌,但是那會耽誤我的正事,這家夥明顯是受人指派過來拿劍的,如果打了他線索就會斷掉。

    黃毛見我道歉顯得越發猖狂,罵罵咧咧的嗬斥著,那年輕的女孩善意的過來勸他,黃毛虛榮心得到了滿足,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座位。

    黃毛坐回座位之後依然吹天侃地的大肆吹噓,說的無非是些杜撰的部隊秘聞,而那旁邊的女孩則在一旁雙手托腮聽的很是神往。我看在眼裏搖頭不已,又一個純情少女要掉進臭水溝了。

    地鐵到站之後黃毛打了個電話,我使用地聽之術試圖偷聽他的通話,奈何地鐵站相當喧鬧,我隻是隱約的聽到了一些零碎的言語。“我辦事你放心......姐夫......反偵察......”

    打完電話,黃毛和那女孩又換乘了另外一班地鐵,我從另外一節車廂跟上了車,上車之後才發現這是一班發往機場的地鐵。

    “難道他要乘飛機?”我疑惑的皺起了眉頭。想了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飛機上是嚴禁攜帶武器刀具的,地麵的安全檢查連打火機都不讓帶,更何況是管製刀具。但是這趟地鐵又確確實實是發往首都國際機場的,這家夥到底想幹什麽?

    很快的黃毛二人在首都機場下了車,黃毛伸手攬著女孩走向了機場內部,路上還不時的跟機場的保潔員打著招呼,一副很是熟絡的樣子。

    黃毛帶著女孩走向了候機廳,給女孩兒安置了一個座位之後自己帶著包有古劍的黑布包裹獨自離開了,我小心的跟隨其後,發現那家夥拐轉之下竟然來到了機場的器械室。

    黃毛掏出腰間的鑰匙打開了器械室的鐵門閃身而入,我從藏身之處走了出來四處觀察了一下,在確定沒有其他出口之後便耐心的等候在外,由於器械室是鐵門所以我無從觀察裏麵的氣息,不過器械室裏隱約傳出的微弱聲響說明黃毛還在裏麵。

    黃毛在裏麵搗鼓了能有二十分鍾,聲響停止,黃毛打開門走了出來,看著他已經換好的行頭我才弄清楚這家夥的真實身份,他現在穿著的衣服跟外麵那些打掃衛生的保潔員是一樣的,搞了半天這個家夥是個掃地的。

    黃毛走出器械室來到走廊拿出了電話,這次他隻說了一句“好了。”

    我躲在暗處悄然伸頭看向坐在走廊裏悠然抽煙的黃毛,發現包有誡劍的包裹已經不在他的手邊了。

    耐著性子等著一段時間,發現遠處傳來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由於我目前藏身的位置無處可躲,便使用淩空術貼到了天花板,片刻之後一個身穿空乘製服的女人匆匆走來。

    “小孫,老王呢?”女子見到黃毛之後詫異的問道。

    “老王有事請假了,我在替班。”黃毛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空乘的胸脯。

    “3508有殘疾乘客,需要的一副拐杖,這是調單。”空乘皺眉遞過一張單據。

    “等等。”黃毛伸手接過調單轉身走進了器械室,片刻之後拿出一副拐杖遞給了空乘,空乘接過之後轉身離去。

    黃毛色咪咪的看著空乘離開,這才轉身回到器械室再度換上那套糊弄人的行頭,吹著口哨走了出去,當走到一處垃圾箱時甩手將一團黑色事物扔進了垃圾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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