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子時之前,貧道眾人一定前往。”我點頭答應。魂魄最強的時辰就是子時,明日子時我就送她去紫氣福地尋找八哥溫嘯風。

    朱媺姛見狀也不再停留,稽首為禮淩空東去。

    “草他大爺的,八哥太不是東西了。”待得朱媺姛走的遠了,我終於忍不住開了罵。

    “你發啥神經?”金剛炮被我猛的一嗓子嚇了個激靈。

    “人家一個女人住在這深山裏,就那麽一個伴兒,他還給人禍害了。”我伸手自金剛炮衣兜裏掏出了香煙和打火機,我們兩個相處的時間太長了,他習慣性的將香煙放哪個口袋我都清楚。

    “他可能是為了救老三才把那內丹拿走的。”金剛炮始終不明白我為什麽會這麽生氣。

    “屁呀,人參讓他當蘿卜吃了。”我點上香煙吸了一口。

    “你到底啥意思?”金剛炮接過我手裏的煙盒催促道。

    “我問你,紫陽觀誰最風流?”我轉頭看著金剛炮。

    “你!”金剛炮嘿嘿壞笑。

    “說正經的。”我不耐的擺了擺手。

    “你這不明知故問嘛,肯定是老八,那家夥一年禍害的花姑娘比咱一輩子禍害的都多。”金剛炮不無嫉妒的說道。

    “他可曾留下子嗣?”我繼續引導金剛炮分析問題。

    “馬千裏的老婆不是嗎?”金剛炮點上了香煙。

    “那個不算。”我又擺了擺手。

    “那沒了,咱以前不是還笑話他不大不小嘛。”金剛炮咧嘴笑道。他所謂的大指的是馬,小指的是驢,不大不小就是騾子,騾子是一輩兒貨,我們前世一直用這句話笑話溫嘯風光風流不留後。

    “最後一個問題,鬥木獬一窩下多少崽兒?”我沉著臉問道。

    “我又不是獸醫,”金剛炮皺眉想了半天,“好象挺多。”

    “鬥木獬千年產仔一次,一次三十六隻,暗合天罡之數。”我重重歎氣。

    “它媽有那麽多奶頭嗎?”金剛炮的話令我頓時失去了解釋的耐性,甩手扔掉煙頭轉身回走。

    “說說說說。”金剛炮屁顛屁顛的跟了上來。

    我擺手不再理他,有些話隻可意會,不能言傳。

    “老於呀,你真要送那老婆子去紫氣福地呀?”金剛炮見我不接這個話茬,轉而又換了一個。

    “送,必須送。老八不是喜歡永不相忘嗎,我這次就把這女人送過去治治他。”我重重點頭。憑心而論,溫嘯風在尋找龍騖風的時候是竭盡全力的,四處奔波負傷累累。但是他的這個風流本性卻怎麽都改不了,一邊幹正事還一邊談戀愛,搞的到處都是相好。我這次就發發壞,送一個過去折騰他。

    “你說大姑娘找上門兒,師傅會怎麽處置老八?”金剛炮幸災樂禍的笑道。

    “你說呢?”

    “師傅一定會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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