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目前所在的位置還在邊境線上,考拉和我有一段共同的路程,便一起坐上了好車。

    桑塔那是德國車,在德國本土隻在五十年代生產了一批便淘汰了,結果從亞洲一些國家卻一直生產到了現在,這種別人淘汰了的車在印度應該屬於比較好的中檔車了。

    開車的阿三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光著個膀子,褲衩拖鞋是他的兩件行頭。在中國要是開車的時候穿成這樣交警能罰死你,在印度卻根本沒事。

    考拉上車以後和那年輕的阿三用印度語交談了起來,我密切的注視著兩人的表情,發現阿三和考拉說話時並沒有露出驚訝的神情,隻是一味的盯著考拉手裏的鈔票跟考拉要錢,看到這一幕我放心了不少,人吃虧上當都是源於輕信別人,我不希望自己被這兩家夥拉到警察局去還不知道為什麽。

    “他會拉你去希瓦拉克叢林邊緣的蒙森鎮,我剛才問過了,需要三天。”考拉數了幾張鈔票遞給司機,轉而將剩餘的鈔票還給了我,“到了目的地以後再把剩餘的五萬盧比給他,不然他會隨便找個地方把你扔下。”

    “他叫什麽名字?”我擺手沒接那捆鈔票,考拉先前買冰激淩還是跟我要的錢,這就說明她身上並沒有帶有現金。

    考拉知道我身上帶有兩捆印度盧比,也就沒有拒絕我的好意,將錢放入皮包轉身跟阿三咕嚕了幾句。

    “他說他叫阿三。”考拉再度回頭。

    這個奇怪的名字令我忍不住在內心偷笑“其實你們都叫阿三。”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考拉見我笑而不語,好奇的問我的名字。

    “於乘風。”我抬頭看了一眼這個會說五國語言的印度女人。

    傍晚時分,考拉示意司機停車,她要從這裏換車南下,而我還要繼續向西。

    “歐陽破軍有沒有告訴你他在中國有四個老婆?”我在考拉下車之後搖下車窗伸頭說道。

    “什麽?”考拉頓時愣在了當場。

    “你是個好人,我不想讓你一直蒙在鼓裏,其實歐陽破軍在中國有四個老婆和一大群孩子。”我說完搖上車窗示意阿三開車。

    其實正是因為考拉是個好人,我才會撒謊騙她,因為歐陽破軍我是一定要殺的,考拉以後不可能再見到他了,我之所以撒謊騙她,為的就是讓她恨歐陽破軍,恨比愛更容易被人淡忘。

    這半年多來白狼倒吊在樹上血肉模糊的慘像無數次的在我腦海之中閃現,我不管歐陽破軍有什麽理由和借口,總之他殺了我的狗,我於乘風就得殺了他!

    “把你的喪樂給我關了。”我沒好氣的衝阿三喊道。這家夥開車有聽音樂的習慣,一盤磁帶反反複複的聽了一天我愣沒聽出唱歌的是男是女。

    阿三被我冷不丁的一嗓子嚇了個激靈,驚愕的轉過了頭。

    “你地,音樂,close。”我伸手指著儀表盤衝阿三說道。

    可想而知,阿三根本聽不懂我這連自己說著都迷糊的外語,依然迷惑的看著我。我見狀無奈的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好好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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