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會飛。”我斜躺在樹幹上抬頭上望自言自語。眼前出現的這一幕令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從我十八歲當兵離開家已經十幾個年頭了,這其中隻回去了寥寥數次,最後的一次還是灰溜溜的逃出來的。自己也知道虧欠父母太多,本想等一切事情了結了之後帶著白九妤回去大肆顯擺一番,給二老長長臉,好好在家住段時間盡盡孝心,誰知現在竟然搞成了這種局麵,被困在這個四周布滿地雷的大樹上看著烏鴉喂小鳥。

    “不行,我不能浪費時間。”我自己給自己打著氣翻身坐起,目光再次移向了不遠處的那隻盛放有幹糧和飲水的包裹,我得想辦法把包裹弄過來。

    有了思想便開始有所行動,從腰後抽出匕首從樹上砍掉了不少粗壯樹枝,脫下了內衣使用匕首將其劃成布條將樹枝捆綁在了一起,可惜隻連接了三條樹枝我就放棄了,原因是樹枝太細太軟,延伸到三米外就掌握不了方向了,我當初因為討厭印度的食物而在那背包裏存放了大量的飲水和幹糧,重量著實不輕,即便是樹枝夠到那裏也很難將它拉回來。

    垂頭喪氣的坐回樹幹,再次點上香煙開始想其他的辦法,想來想去所有的路都走不通,這裏是雷區肯定沒人會到這裏來,自然就沒人發現我。當初因為擔心手機會暴露身份也沒帶在身上,也就不能打電話求救,何況現在我已經處於印度境內了,手機有沒有信號也不一定。如果觸發地雷造成聲響或許還有人過來查看,不過我現在兩手空空拿什麽去觸發,更何況地雷與手榴彈不同,手榴彈有爆炸死角而地雷沒有,萬一弄響了我往哪兒躲?

    夜晚再次來臨,我現在已無靈氣一到晚上什麽都看不到了,摸索著抽出腰帶將自己與樹幹捆在一起迷糊了過去。

    半夜時分自己被蚊蟲咬醒了,氣急敗壞的脫下衣服驅趕著成群的蚊子,可是越趕越多,到最後滿腦子都是蚊子振動翅膀的嗡嗡聲,自己堂堂的紫氣上人而今虎落平陽龍遊淺灘,你們這群小小的蚊子也想來欺負我。

    事實的結果是蚊子不但把我欺負了,欺負的還很嚴重,太陽升起蚊子飛散之後我已經渾身上下都是包了。

    一天兩夜沒有進食飲水令我又餓又渴,不過這些還都可以忍受,令我實在難以忍受的是身上被蚊子叮咬的地方又疼又癢,不抓還好,越抓越癢,到最後忍不住歇斯底裏的開始大罵。

    好不容易撐到中午時分,捏訣感知了一下體內的靈氣,發現自己體內的那點靈氣還是跟蝸牛爬樹似的磨磨蹭蹭的緩慢增長,一天一夜連紅色靈氣都沒恢複過來。

    垂頭喪氣的坐回樹幹,抬頭盯著鳥巢之中的烏鴉和那幾隻雛鳥,不過自己此刻腦海裏想的卻不是什麽一家人守在一起的親情了,我想的是如果我使用打火機把鳥巢的枯枝點燃,那幾隻燒熟的小鳥應該能延長我的生命。

    心裏一旦有了這個念頭便馬上變的難以克製,數度猶豫之後終於順著樹幹爬到了鳥巢下方。大鳥和我已經在這顆樹上共同呆了兩天一夜,由於我始終沒有作出傷害它們的事情便消除了對我的戒心,見我爬了上來也隻是跳躍著離開了巢穴站在另外一個枝頭上歪起腦袋打量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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