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是什麽人?”我出口問道。

    “聽黑狐狸說是個很厲害的角色,好象救過他們那些狐狸。”金剛炮已經不再以三哥來稱呼黑三常了,這就證明金剛炮當時肯定是沒給塗山一族好臉色。

    “見到人沒有?”我木然的問道。

    “沒有,那幫騷狐狸在張燈結彩的準備喜事布置洞房,新郎回家搬行李去了,”金剛炮鼻翼緊皺,“你就別問了,知道的越多你就越上火,人家都走到前頭兒去了。”

    “把話說清楚。”我擺手沒接金剛炮遞過來的香煙。

    “她都是人家老婆了。”金剛炮手指頭頂,所指的位置正是元陽元陰之氣所在的位置。

    “你看人家這英雄救美多過癮,你把自己整聾了誰還記著你?”金剛炮扯著嗓門為我鳴不平。

    “走吧,老八還在山下,咱們去趟醫院。”我強打精神站起來推門走了出去,我實在不敢讓自己再去思考了。

    “師叔,還有什麽吩咐嗎?”公羊青霜見我走了出來衝我問道。

    “告訴它們,以後他們死絕了也別再過來找咱。”隨後跟出的金剛炮氣憤的說道。

    “轉達白族長:他日若有危難,可差人持此金牌前往紫陽觀,乘風子會幫她一次。”我走到公羊青霜跟前將那塊後刻通天教主法像的包金請柬遞了過去,這種請柬本是樣品,隻有三張,另外兩張會在開派之日收回,至於其他的請柬,後麵刻的則是鴻鈞老祖,即便流落在外,亦無足輕重。

    “都成人家老婆了你還幫啥?”金剛炮怒氣衝衝的看著我。

    我苦笑著抬手開始拆解頭上的冠簪,有些話我是不能跟金剛炮說的,我之所以沒有那麽決絕的與白九妤劃清界限是因為不管怎麽說她當初都是愛過我的,雖然她現在轉移了心性,至少她曾經愛過。

    “你想幹啥”金剛炮匆忙的伸手阻止我拆解冠簪,“這玩意咱不能給它,不然你拿啥聽動靜兒?”

    我怒然的瞪退金剛炮,將冠簪拆卸下來放於木盒,揮手示意公羊青霜離去了。

    冠簪一除,頓時沒有了嘈雜的聲音,一時之間便感覺周圍是那麽的安靜,安靜的令自己感覺到了孤獨,仿佛被困在了一個極其密閉的環境中,外界的一切離自己都是那麽的遙遠。

    “走吧,去醫院。”我揮手撥開了想要幫我盤整長發的慕容追風拔腿離開了觀氣軒,她和金剛炮隱瞞我雖然出於好意,但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欺瞞,不管對方出於什麽目的。

    金剛炮開著車遞了一顆百年參籽過來。從發現白狼的屍體到現在我的精神狀態始終是恍惚而麻木的,已經不記得上次吃飯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了。

    我擺手沒接金剛炮遞過來的參籽,轉頭看了看僵坐在後座的溫嘯風,心中越發的悲切了,原本玉樹臨風的八哥現在竟然落得如此悲慘的境地,空有一身紫氣修為,到頭來卻落的個獨坐險峰迎飛雪,孤身隻影麵殘霜的地步,何謂世事無常,這便是無常。

    省會大醫院的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我和金剛炮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背著溫嘯風離開了醫院。

    溫嘯風的血液檢查結果表明他的死亡原因和王豔佩一樣,都是白血病,死亡時間為二十四小時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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