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我疑惑的重複了一句,信步走到金剛炮身旁,伸手拿過了他手中的煙蒂,果然是半根中華香煙。

    “咱倆可不抽這煙。”金剛炮斜眼看著我。我和金剛炮抽的一直是本地煙草,多少年早已經習慣了。

    “咱倆也沒有抽一半扔掉的習慣。”我沉吟片刻扔下了煙頭。

    “什麽人會來這裏?”金剛炮也發現了事情有蹊蹺,“中華可不是一般人能抽的起的。”

    我搖了搖頭,轉而低頭仔細觀察著墓室裏的細節,片刻之後終於發現已經坍塌的書架有輕微的翻動痕跡,地麵上酥化的紙屑比先前多了少許。

    “有人來找過東西。”我抬起頭做出了結論。

    “找啥?”金剛炮湊了過來。

    “不知道。”我說著走到了已經被金剛炮打開的古棺,發現裏麵也有輕微的翻動痕跡。明顯的是有人動過之後又恢複到了原樣。

    “現在咋辦?”金剛炮點上香煙。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拍了拍手示意金剛炮扔顆香煙給我。

    “要不去問問那耗子?”金剛炮拔出香煙扔了過來。

    “四百多裏地,往返得半夜,還是辦正事兒吧。”我點上香煙說道。兩人此行的首要目的是尋找老八溫嘯風,其次是再次搜尋靈物以備不時。兕鼠既然沒什麽危險,也就沒必要去找它敘舊。

    “追風的那幾把小刀子你從哪裏找出來的?”金剛炮所謂的小刀子指的是慕容追風遺失的那把法劍。

    “西麵。”我抬手西指。

    “走吧,看看去。”金剛炮轉身向外走去。

    出得山洞,二人徑直向西,趕至我取得螞蝗內丹的水潭時天已經放亮了,二人便在山麓陰麵的清水湖旁歇腳休息。

    “你當初咋想起用擀麵杖對付那家夥的?”金剛炮指著我先前對付螞蝗時使用的那顆斷頭去尾的大樹。

    “它噴的毒水有腐蝕性,誰敢近身。”我走到湖邊取來清水灌進了金剛炮從部隊軍需處借來的自熱幹糧袋中。離開戰鬥部隊好長時間了,現在配發的單兵幹糧竟然有著好幾個不同口味。

    “追風也沒說清楚,這到底是往西還是西北,要不咱倆分頭找吧。”金剛炮提出了建議。

    “不著急,今天晚上再趕上一夜的路,明天再說。”我否決了金剛炮的建議。他白天沒有紫氣,我不敢放他單獨行動。

    一天無話,又是晚上。

    昆侖山不是誰家後院,它一直是在那兒的,之所以沒有受到外界的喧擾是因為昆侖山實在是太過險峻,縱然有著風行淩空術行進起來也並不能猶如閑庭信步,越往西地勢越險峻,有時氣息將竭,腳下卻是一片刺人的荊棘,這也得硬著頭皮落下借力,因而一路上“我草,有刺。”“哎呀,快拉我一把”之類的話就時常從我和金剛炮嘴中冒出來。

    “老於,追風當時可斷著胳膊呢,她能跑這麽遠嗎?”好不容易找了處合適的落腳點,金剛炮迫不及待的點上了香煙。

    “她一天就掠出五百裏?”我搖頭反問。慕容追風的淩空術遠高我和金剛炮,就算有傷在身也不會隻掠出這麽短的距離。

    “風行訣又沒有裏程表。”金剛炮皺眉說道。風行訣行進時速度的快慢差異很大,正常掠行和竭力飛奔肯定不是一回事兒,因此也就無法估算慕容追風當日跑出了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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