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是以羅盤辨別方向的,羅盤在昆侖山中不太準確。”慕容追風搖了搖頭。由於我們紫陽觀並不擅長觀星辨日,所以在夜間或者陰天時會使用羅盤尋找方向。

    “那可有的找了。”金剛炮抱著女兒撇嘴說道。別看這家夥五大三粗的,抱孩子的姿勢倒是練出來了。

    “難找也得找。”我凝重的說道。我先前所見的那隻鬼目琵琶的斷魂草應該是被溫嘯風取走的,他現在很可能還處於假死狀態。他的後人肯定不會再去尋找他了,如果我們這些做師兄師弟的再不管他,他就真的沒希望了。

    “是啊,略盡人事,於心不愧也就是了。”慕容追風搖頭歎氣,顯然她也並不認為我和金剛炮能把老八找回來。

    “行,就這麽定了,我下山買幹糧。”金剛炮將女兒遞給慕容追風,興高采烈的去了。

    “師姐,沒什麽事情我們今天下午就走,你還有什麽要吩咐的?”我衝慕容追風問道。

    “這次去一定不要再行那婦人之仁,若有上好靈物,剖殺奪取皆可為之。”慕容追風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知道了。”我皺眉回答。慕容追風的心性極其乖張,有時說出的話著實令我難以接受。

    “成大事不拘小節,要那些同道眾人前來觀禮賀喜並不難,但要他們隨你奔赴九華助拳並肩卻並不容易,無利誘之物誰肯陪你前往。”慕容追風見我神色不悅,歎氣衝我做著解釋。

    “我知道了,謝謝師姐。”我衝慕容追風恭身道謝。她本身已命不長久,要什麽靈物也沒用,之所以讓我下手大肆搶奪,為的也是日後奔赴九華山時能有足夠的禮品邀請同門道友幫忙。這年頭的人大多現實市儈,不見兔子不撒鷹,不見鬼子不拉弦,沒好處的事情誰肯伸手。

    收拾停當,和金剛炮再次驅車趕赴昆侖。

    金剛炮憋的時間長了,一路上極其興奮,放著音樂,車子開的飛快,次日中午二人又喝上了拉麵。

    金剛炮照例去地方部隊借了一支步槍,不用說,還是想打兔子。

    由於金剛炮晚上才能淩空,所以下午我便和他去了趟鄉下,想要看望一下我轉移金磚時撿到的流浪犬旺財,結果敲開門卻被告知,旺財已經病死了。

    “那錢你為啥不要,說不定狗讓他們吃了呢?”金剛炮開著車轉頭看著我。農民夫婦在見到我之後堅決要退還剩餘的鈔票,我沒有接受。

    “不會的,他們是好人。”我點上煙搖了搖頭。我當初臨走時留了一捆紅票給他們,而他們退還的時候那捆鈔票並沒有花掉多少。要知道在貧困農村是沒誰會在家裏放那麽多現金的。所以我判斷他們一直妥善的保管著鈔票就是在等我回來再還給我,這種人自然不會殺狗吃肉。

    “在你眼裏就沒壞人。”金剛炮冷哼了一聲。自從他知道我在法台上留下了馬淩風的位置之後,就一直埋怨我。

    由於金剛炮進山心切,等不到晚上就背著步槍進了山,一路上見啥打啥,我一時興起,便搶過步槍過了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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