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許剛見我放緩了語氣,急忙主動坦白,竹筒倒豆子似的將以前沒有說起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原來他和楊軍的確是被葉傲風利用的,他們壓根就不知道有葉傲風這個人,先前的算命瞎子和看墳的人都是葉傲風派來的,而許剛之所以會同意將王豔佩埋在這裏是因為當初的那個算命瞎子跟他說,隻要將王豔佩埋在這裏,他和王豔麗的兒子就能活到八十歲。

    “沒了?”我不屑的看著麵色煞白的許剛。這家夥幸虧出生在和平年代,如果生於戰時,必定是個當叛徒的料兒,不用上刑就得招供。

    “沒了,真沒了,”許剛哭喪著臉,“你朋友當時說小賓活不過三十歲,我就害怕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們都回去吧,這裏的事情我來處理。”我歎了口氣衝許剛擺了擺手。金剛炮先前的確無意之間說出了許剛兒子的壽數,許剛愛子心切做錯了事情也就情有可原。這家夥雖然想把他爹埋海南島去,對兒子倒是很有愛心。這人要是都拿出對孩子的心去對老人,那這世界上就沒有不孝順的人了。

    “老楊也不是故意的。”許剛一見我不再追究他,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個同夥。

    “我知道,快走吧。”我點頭說道。我既然肯放許剛一馬,自然不會再去找那個馬屁精的麻煩。

    “妹夫,妹妹的墳用不用遷?”許剛得寸進尺,還惦記著自己的那點事兒。

    “遷不遷都可以,王豔佩埋在哪裏跟你兒子沒關係。”我沒好氣的回答。葉傲風雖然作惡多端,但是發下的血誓應該不會違背,所以王豔佩的墳墓應該不會再有什麽差池。。

    “那我兒子……”許剛語帶哭腔。

    “壽命的長短很難改變,”我抬頭歎氣,“你是個生意人,不要賺昧心錢,有機會的話多作善事,多幫助那些智力有障礙的人,或許能延長你兒子的壽命。”

    我之所以強調讓他多幫助智力有障礙的殘疾人是因為他們才是真正的可憐人,也隻有幫助這類人才可以增祿延壽,至於神智健全的人沒誰值得可憐,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

    “我回去就捐款,謝謝妹夫。”許剛轉悲為喜。

    “把你的日本車賣掉,以後不要買日本人的東西,他們當年殘殺的國人到現在還陰魂不散,你小心被它們纏上。”我的這句話就純屬惡作劇了。說心裏話我對日本鬼子一點好印象都沒有,買日貨等於資敵,等於送彈。許剛的這輛豪華轎車別說子彈了,炮彈也能買出幾箱子來。

    “好,好!”許剛連連點頭,轉身離去。

    王老重情重意,始終不肯離去,一直留在墳地裏陪著我,一老一少你一言我一句的聊著天,我幹脆將自己和王豔佩的前塵舊事和盤托出,王老聽後亦是大為傷感,拍著我的肩膀予以無言的褒獎。

    晚上八點多,救援人員到了,宋雨親自帶隊。

    隊伍一到,布好燈光,馬上展開了救援,一個老專家連防爆服都沒穿就掏出儀器檢測我腳下的地雷。

    “於科長,你可以走了。”專家檢查完畢衝我說道。

    “處理完了?”我疑惑的看著拿著儀器左右尋找的專家。

    “這顆反步兵地雷不是鬆發雷,而是壓發雷。”排雷專家在位於我身側不遠處又停了下來,仔細的探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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