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他們放不放的問題,而是你太祖跟不跟咱回去的問題。”我叼著香煙猛吸幾口,目光偶然觸及地麵上的鳴鴻刀,這才想起金剛炮還在井下呆著。

    施展移山訣移開井口壓著的層層重物,金剛炮快速的自井下躥了上來。

    “他媽的。”金剛炮一上來就抓過我手裏提著的鳴鴻刀環視左右尋找目標,這家夥渾身上下被公羊倚風燒的班駁不堪,現在還成了落湯雞,形象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別找了,和解了。”我伸手拉住了金剛炮。公羊柱則快速的從背包中拿出毛巾遞給了他。

    “和什麽解,誰說和解?”金剛炮拿過毛巾擦拭著頭臉上的水滴。

    “我提出來的,”我遞過一顆香煙幫他點燃,然後一五一十的將他在井下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我草,你打我一頓吧,東西給我。”金剛炮一聽我拿出了這麽大的手筆,心疼的直咧嘴。

    “隻要咱倆想要,多少錢咱都能搞到手。”我安慰著金剛炮,內心裏也隱約感覺自己出手有點太闊綽了,不過話既然說了出來那是絕對不能更改的了。

    “法器貴啊,哪一個不是上千萬,”金剛炮連連搖頭,“回去把那些和尚的東西給送過來,道士用的一個不給。”

    “到時候再說吧。”我連連搖頭,答應了人家的事情就必須不打折扣的完成,如果給青丘送些木魚禪杖過來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老七認識他也應該記得咱啊。”金剛炮轉頭看著公羊柱。

    “那不一定。”我皺起了眉頭。公羊倚風之所以保護公羊柱很可能是因為兩者之間有血緣關係,血脈這個東西分量太重,遠比友情之類的其他關係要牢固綿長。

    “老七到底出了啥事兒?”金剛炮手上的水珠打濕了過濾嘴,他順手扔掉又跟我要了一顆。

    “不知道,一會兒就知道了。”我實在不敢自以為是了,自己的幾次猜測都不正確令自信大打折扣。

    金剛炮還想說什麽,城中大殿方向傳來的眾人呼喊聲打斷了他,“青丘玄狐一族恭迎紫陽觀掌教於真人。”

    “怎麽這麽客氣?”公羊柱也略有見識,聽出了迎客詞中的極高禮遇,擔心青丘一族居心不良。

    “草,誰要給我那麽一大堆東西,我能下山把他背上去。”金剛炮扔掉香煙提著鳴鴻刀走了過去。

    “走吧,”我轉頭看了一眼公羊柱,“很快咱就知道你太祖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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