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不寬,隻有不足三丈,不過從北向南倒是綿延的很長,我和金剛炮自然不會讓公羊柱下水,本來我是想把公羊柱帶過去的,結果沒等我開口金剛炮就使用移山訣將公羊柱扔了過去。

    “以後別這麽幹了。”我衝金剛炮搖了搖頭,公羊柱隻有紅色靈氣,有些玩笑開不得。

    “多謝師伯祖!”河對麵的公羊柱並不知道金剛炮存心不良,反倒大聲吆喝著衝他道謝。

    “看見沒,他還謝我呢。”金剛炮一臉的壞笑。

    “他這個人沒有心機,別再欺負他了。”我正色說道。

    “行,以後不跟他鬧了。”金剛炮說完背手邁過了河流。

    金剛炮的這個無意識的動作更加令我確信了他已經完全恢複了記憶,因為他施展風行訣時背手邁步的動作正是黃溯風自創的閑庭信步。

    躍過河流,人類活動的痕跡就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交錯的生長在一起的荊棘,荊棘也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頭,已經幹枯的和還在生長著的密密麻麻的堆積在了一起,高有一丈有餘,南北看不到盡頭,恍若一道天然的圍牆。

    “師叔祖,裏麵有惡性氣息。”公羊柱轉頭看著我。

    “是鱷魚!”我點了點頭。荊棘牆內應該是一處範圍頗廣的沼澤,裏麵集居著為數眾多的鱷魚。

    “不算太遠,我能把你帶過去。”金剛炮躍起觀察了一下沼澤的範圍。公羊柱先前那句‘多謝師伯祖’令他感覺不太好意思了。

    公羊柱一見金剛炮肯背他,二話不說就爬上了金剛炮的後背。

    “你倒真不客氣。”金剛炮嘟囔著背著公羊柱淩空而起向西飛掠,我尾隨其後。

    掠過鱷魚所在的沼澤,金剛炮並沒有將公羊柱放下來,而是一直背負著他向前疾掠,他實在不願步行了,兩百裏的路程如果一直步行沒個三天兩天是走不完的。

    “寧負千斤土,不背半兩俗,累死我了。”掠到青丘狐族那處紫氣屏障外,金剛炮哼唧著將公羊柱放了下來。

    “多謝師伯祖。”公羊柱嬉皮笑臉的衝金剛炮道謝。

    “別謝,回去我可不背你了,你謝他去吧。”金剛炮衝我努了努嘴。

    “別鬧了,先想辦法進去吧。”我凝重的看著眼前的這道無形的紫氣屏障,屏障明顯不是一人所布,氣牆足有四重,這就說明是四人先後出手布下的。

    “看我的,我有招兒。”金剛炮嘿嘿一笑。

    “行,你來。”我滿懷信心的注視著金剛炮,現在的他可不是昔日阿蒙了。

    “紫陽觀溯風子,乘風子拜山啦,快出來迎接。”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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