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進去過。”我搖頭說道。老李的話令我大為震驚,盡管自己早已分析出了昆侖山的那處馬蜂巢內藏有古墓,但是卻沒有想到會是秦始皇的陵墓。

    “那這些東西於真人是怎麽得到的?”老李伸手指著桌上的兩枚銅錢和那塊牛皮表連的手表。

    “馬蜂帶出來的…….”我力求簡略的將在昆侖山中受到蜂群襲擊的事情說了出來,那些與之無關的事情我並沒有提起。

    “於真人的應對方法是正確的,那些馬蜂無懼煙火,修道中人的護體真氣對它們也不起作用。”老李聽到我使用風行訣躲避馬蜂連連點頭,他所謂的真氣和我們所說的靈氣是一個意思。

    “你們當初進山尋找林氏三兄弟的時候去了多少人?”我出口問道。老李並沒有靈氣,他的話間接的說明當初他們那一行人中有人能夠使用靈氣護體。

    “連我在內一共二十五人……”

    老李當初帶領的隊伍一共有二十五個人,除了老李之外還有一個半死不活的道士,之所以說是半死不活是因為這個道士有病,犯病的時候就靠抽大煙緩解疼痛,雖然頂著冠簪卻不穿道袍,大夏天的穿著厚厚的棉襖還經常凍的直哆嗦。那次進山就是以他和老李為主力,其他的那些人是林家臨時召集的,都是些上過戰場見過血的老兵,林家平時沒少資助他們,所以關鍵時候二話不說就趕了過來。

    與我們由南至北的路線不同,老李當年是從內蒙進山的,走的是捷徑,根據地圖走了一個多月便找到了地頭兒,而這時老李和那些老兵已經對這個道士敬若神明了。

    “他有什麽能耐?”我出口打斷了老李的敘述,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要想讓老李敬佩,這個道士必定有過人之處。

    “此人可淩空飛渡,日行千裏,”老李麵色凝重,“當年走到呼和浩特的時候,這個人又回了趟北京,晚飯後離開,第二天晚上就回來了。”

    “你怎麽知道他回北京去了?”我出言問道。

    “他跟我說帶的藥不夠,要回去一趟,第二回來的時候除了鴉片還帶回了富貴他娘寫給我的一封信!”老李說到這裏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信是富貴他娘早上寫的。”

    “你怎麽知道他是淩空飛回去的?”呼和浩特離北京可不止千裏,我如果施展風行訣一晚時間也可以趕過去。

    “當時我並不知道他是淩空飛回去的,還是後來他使用真氣沒能擋住蜂群躥到空中躲馬蜂我才知道此人的法術已經可以淩空飛渡了。”老李回憶著說道。

    “這個人長什麽樣?”我皺起了眉頭,腦海中快速的出現了三點疑問,

    第一,雖然度過紫劫的修道中人大多可以淩空飛渡,但是淩空速度能日行千裏的卻並不多,據我所知當年隻有我們觀氣門的風行淩空;禪教無極觀的鴻鵠掠影;以及道教落雲山的紫雲追月能夠達到這個效果。

    第二,突破了紫劫的人是不容易生病的,即便生病也能很快痊愈,我和金剛炮這幾年別說大病了,連感冒都沒得過。而據老李所說這個道士似乎病的很嚴重,需要以鴉片麻醉神經才能止痛,這一點不符常理,因為肉體上的痛苦沒什麽比度劫天雷帶來的疼痛更令人無法忍受,此人能夠度過天劫不應該忍受不了區區病痛,所以我判斷此人不是患病而是有傷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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