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糟糕,不管我們說什麽,那條九陰辟水就是藏在水下不出來,一直磨蹭到了天亮也沒有任何的進展。

    “老於回來吧,咱再合計合計。”站在岸邊的金剛炮衝我大喊。天一亮這家夥又成陸軍了。

    聽到金剛炮的叫喊,我搖頭歎氣的掠了回來。

    “這狗日的也不怕憋死。”金剛炮遞過了一支香煙。

    “它有內丹撐著,十天半個月不換氣也死不了。”我掏出打火機點燃了香煙。

    “內丹,它的內丹有啥用?”金剛炮一聽內丹兩眼發光,這家夥先前服用過五土掠陽蟒的內丹,食髓知味。

    “這還沒推磨呢,你就想殺驢?”我不滿的橫了金剛炮一眼。

    “嘿嘿嘿嘿,我就是問問,”金剛炮訕訕的笑著,“它不出來咋辦呢?”

    “我哪知道,要不你下去把它拖上來?”折騰了一晚上我的心情也並不好。

    “草,敬酒不吃吃罰酒。”金剛炮轉頭看向直升飛機,視線盯的是那幾枚機載導彈。

    “你可別打導彈的主意,想點兒有用的吧。”我急忙開口製止他的念頭。

    “用天雷轟出來。”金剛炮伸手上指。

    “它渡了天劫了,天雷不轟它。”我搖頭說道。

    “那就轟它的崽子。”金剛炮自以為得計,“打了小的不怕老的不出頭。”

    “你掌握的了天雷的力度嗎?”我搖頭歎氣。“都轟死了誰給咱幹活?”使用馭雷訣招來的天雷根本沒人能夠掌控它的威力,隻能控製它的劈擊目標,那些沒有多大道行的三陰辟水挨雷就死,到時候關係更加惡化了。

    “你慢慢想吧,我去打獵。”金剛炮走向直升飛機拿出了步槍。其實槍支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多大作用了,金剛炮之所以非要帶上,為的也是進山打獵。

    “別打母的跟小的。”我叮囑了一句。

    “我遇到東西還得湊上去看看它是公是母?”金剛炮皺起了眉頭。

    “別打大肚子。”我退而求其次。

    “草,這還用你說?”金剛炮撇嘴搖頭的去了。

    半個小時之後金剛炮回來了,帶回了兩隻野兔。

    “想到招兒沒有?”金剛炮湊近湖水洗剝著野兔,這裏的湖水沒毒,水質相當清澈。

    “我想先表示一下誠意。”我叼著香煙坐在不遠處。剛才自己大體看了一下,整個湖泊裏有著不下數十條的三陰辟水。

    “咋表示?”金剛炮回頭問道。

    “把往生杏核先扔給它。”我皺眉說道。九陰辟水一直躲著我們明顯的是懼怕我們,不拿出點誠意,很難讓它相信我們。

    “你快拉倒吧,萬一肉包子打狗了怎麽辦?”金剛炮提著洗好的野兔回到了篝火旁。

    “你還有什麽好辦法嗎?”我也感覺自己的這個想法太冒險,萬一九陰辟水拿了東西不辦事兒,我總不能跳到水裏找它算帳,我水性再好也好不過它們這些水生動物,到了水下那可就是它們說了算了。

    “我剛才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金剛炮說的鄭重其事。

    “什麽辦法?”我急忙追問。

    “等晚上我再告訴你,也是時候讓你見識見識師兄的厲害了。”金剛炮牛烘烘的甩了甩頭。

    啃完兔子,兩人在機艙內睡了一覺,好不容易磨蹭到天黑,金剛炮迫不及待的抓著自己的鳴鴻刀禦氣淩空向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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