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正是傍晚時分,父母正在家裏做晚飯。

    難得回一趟家自然是大包小包的帶了不少東西,不過所有的這些都抵消不了自己耳聾對父母造成的震驚。

    不過人總有個心理的接受過程,在得知我頭上的冠簪隻是助聽器,我並沒有出家之後,父母也就無可奈何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就有點令我哭笑不得了,老爺子非要讓我回部隊辦個什麽殘疾軍人的證明,說是以後轉業了可以領取一定的生活補貼。

    對於老爺子的擔心,我直接拿出了那張銀行卡,不過自然不能告訴他這些錢是我盜賣金磚所得,隻能說是國家給我的獎金和補償。

    “給這麽多錢有什麽用,以後聽不見動靜可不好找媳婦了啊。”老媽又嘮叨開了。

    “我戴著這個就能聽到聲音。”我用手指著頭上的冠簪。

    “這也不是個事兒啊,你那個女朋友還跟你嗎?”老媽關心起了我的婚事。

    “不跟了,她出遠門了。”我強打精神故作輕鬆。

    “當官家的閨女架子大,咱也不去攀那高枝兒……”老媽嘟囔著係上圍裙進了廚房。

    “這次回家住多長時間?”老爺子伸手掏煙,我急忙掏出打火機幫他點上了火。

    “三天五天的吧。”我自己也點上了一支。

    “怎麽人家於富江休假一休就是一個多月,你就休這麽幾天?”老爺子口中的於富江是我們同村的一個炮兵部隊的軍官。

    “部隊性質不一樣。”我將炕上的煙灰缸遞給了老爺子。

    “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在部隊幹的什麽工作?”老爺子關心的問道。

    “處理一些其他部門處理不了的事情。”我避重就輕的回答。

    “你別給我打馬虎眼,你剛才拿東西的時候我都看見了,你包裏有道士的衣服,”老爺子陰沉著臉,“還有那件軍裝,上次回來的時候兩個星,這不到一年怎麽又多了一個?”

    “我說了,我服役的部隊跟其他部隊不太一樣,升職升的快。穿道袍是工作需要。”我笑著回答。

    “你們部隊的規矩我懂,我也不問那些秘密,不過你可給我聽好了,咱家就你這麽一個小子,你要是敢去當道士,我打斷你的腿。”老爺子威脅加恐嚇。

    “不會的,你放心好了。”我含糊的應承著。

    沒過多長時間晚飯就上了桌,雖然自己不太在意飲食,但是飯店還真沒少進,吃來吃去到最後還是感覺老媽做的飯菜最對胃口。

    “明天我讓你二嬸找幾個歲數差不多的閨女過來跟你見見麵。”老媽衝我說道。她所謂的見麵就是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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