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啥事了?”金剛炮忍不住問道。

    “跟我們的情況差不多,”邵延旗苦笑的指了指自己的頭發,“進洞的人連盜洞裏麵什麽情況都沒看清就被火給燒出來了,眉毛頭發全被燒沒了。後來有人懷疑是不是墓裏殘留著類似於甲烷的易燃氣體,結果找來儀器一測,一切正常。”

    “後來呢?”我到目前為止還是聽的一頭霧水。

    “後來又陸續派了幾個人進去,結果都一樣,一進去火就著起來了,不燒別的,專燒眉毛和頭發,到最後徹底沒辦法了,就上報給了咱們,我和小陳接到通知就過來了。”邵延旗說到這裏停頓了下來。

    “死人了沒有?”我開口發問。

    “沒死,不過最先進盜洞的那個人第二天就瘋了,到處咬人,還是小陳來了之後給治好的。”邵延旗指了指坐在床邊的陳明強。

    “那個人是被屍氣給衝了,我已經用符給他拔了毒,可惜他當初沒進到墓裏麵,所以裏麵是什麽情況他也不清楚。”陳明強補充道。

    “老於,這裏的情況跟西安的那個有點像啊。”金剛炮開口提醒我。

    “西安出現什麽事情了?”邵延旗疑惑的問道。十八分局各位同事之間並不經常見麵,別人執行的什麽任務,其他人也不知道。

    “你們來了以後都幹什麽了?”我並沒有回答邵延旗的問題。腦子裏隱約的感覺到了事情的蹊蹺。

    “我們來了以後發現事情並不像我們想的那麽簡單,墳墓的封土太厚,我根本就看不清裏麵的情況,小陳設了座法壇想要窺探裏麵的情況,結果一開壇,從盜洞裏就竄出一股大火,我倆就成這樣了。”邵延旗又指了指自己所剩不多的頭發。

    “我當時擺的是窺陽陣,就是想看看墓裏麵到底有沒有活人,符篆剛擺好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大火就出來了,先燒的我,後燒的邵大哥。”陳明強又做了補充。

    “哈哈,這玩意還有啥先後的?”金剛炮幸災樂禍的說道。

    “不是啊,很奇怪的,當時邵大哥站在我前麵,大火是燒完我之後又拐了個彎去燒的他。”陳明強連連搖頭。

    “你家的火會拐彎啊?”金剛炮被他逗樂了。

    “火的確可以拐彎,隻不過你不知道罷了。”我凝重的看著金剛炮,腦海中逐漸浮現出了一個消瘦的身影。這麽多年了應該不會是他,可是火是五行之中最難控製的一屬,除非天生火命,否則沒誰能夠控製火焰。

    “古墓裏的情況你們一點都沒了解到?”我沉吟了半晌,重新開了口。

    “墓裏的確有活人,這一點我可以肯定。”陳明強重重的點了點頭

    “在大火竄出來之前,我還聽到了墓裏有人說話。”邵延旗也開了口。

    “說的什麽?”我扭頭看著邵延旗。

    “距離太遠,我沒聽全,隻聽見了最後一句是什麽急急如律令。”邵延旗說道。

    “是不是太上老君?”我出口問道,除了佛教之外的三教在念誦真言時都會有一句急急如律令,如果聽全這最後一句就可以分析出到底是哪一派的人在跟我們作對。

    “不是這個,比這個長。”邵延旗搖頭否認。

    “玉清大道君?”我開始緊張了。

    “有點像。”邵延旗說的並不肯定。

    “不會是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吧?”金剛炮嘻哈的湊了一句。

    “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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