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難度劫之理我懂得不比你少,我問的是你們為什麽要拘她?”我出口打斷了他的長篇大論。

    “本寺隻是地藏王菩薩行院,魂魄輪回本不歸幽冥禪院統屬,奈何昨日坤魂身具六魂十四魄,陰曹拘之不至,才由幽冥禪院代手遣回。”紅衣和尚言辭閃爍,雖然出家人不打誑語,但是沒規定他們不可以避重就輕。

    “敢問兩位大師法號?”我猛然間想到了一個辦法,在動手之前想要搞清楚他們的法號,佛門弟子已無姓名,必要時施展搜魂法術隻需喚其法號。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鑒真,這位是貧僧師弟鑒性。”紅衣和尚再頌佛號。

    “老於,你認識的那個和尚跟他們是不是一夥的,你跟他們說說,興許還能走走後門。”金剛炮先前曾聽我說過金身太歲的事情,可惜的是他隻知道有個鑒空,卻不知道我當時差點沒把人家踹死,這要說出來那還不得自找無趣。不過他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既然這兩個人也是鑒字輩兒的,那一直沒有露麵的那個老和尚應該便是他們的師傅,也就是在我大鬧派出所時以神遊天魂破了我法術的那個明惠禪師。

    “老牛,給我支煙抽。”我衝金剛炮轉過了頭。眼神微動,接煙時手捏搜魂指訣,金剛炮雖然混沌,但是跟我相處的時間久了,自然有著極大的默契,遞煙時捏住了煙嘴,意思是我對付歲數小的鑒性,他對付那個鑒真。

    我接過香煙點著,轉頭看著台階上的鑒真,“大師先前所言差矣,滯留陽世的陰魂太多了,為什麽陰曹不拘它們,偏偏要拘我的亡妻?”

    “萬物自有所屬,貧僧愚笨,豈能參天之行止,悟佛之所思。”鑒真的話近乎於耍賴了,意思是你問我,我問誰去。

    “師兄不要跟他們羅嗦了,早課時辰快到了。”鑒性明顯的沒有鑒真那麽好的定力。

    “大師慈悲為懷,我等很是欽佩,亡妻與我情義深重,敢問大師,她在陰曹之內將會受到何等的苦難?”我最關心的便是王豔佩魂魄的去向,問明這一點我就該出手了。

    “昨日坤魂飽受合魂之苦,已然無法投胎為人,隻能永留陰曹,以順正道。”鑒真緩緩言道。

    鑒真的話意思很明顯,他們之所以拘王豔佩的魂魄是因為王豔佩身上的兩個魂魄並沒有徹底融合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不過我始終認識除此之外他們還有更重要的原因,不過他們既然不肯說,我自然無從得知。

    “多謝大師指點迷津,亡妻所受苦楚我感同身受,請大師指點經文,我也好日夜頌念,超度亡妻。”我放下幹將走上前去深深一鞠,金剛炮心領神會的將鳴鴻刀放下也跟了上來。

    我和金剛炮乃截教門人,自然不稀罕他們佛教的經文,之所以讓他先說是為了等他說完,我們念誦搜魂真言不令其疑心。而放下兵器也是為了讓他們解除戒心,同時也方便自己出手搜魂。

    同為紫氣,如果不出手偷襲,一旦膠著起來還不知道打到什麽時候。還有一點就是明惠禪師始終沒露麵,無形之中給我增添了不小的心理壓力。

    “唵,清悉囉劄莎瓦悉地吽,此乃地藏菩薩心經,施主可誠心念誦。”鑒真和尚雙手合十說出了一串梵文。

    “萬謝大師,我們截教也有一句真言,不知道是否也有類似的作用,”我說到這裏轉頭看著金剛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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