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月多少薪水敢來這種地方?”王豔佩見我將車開到了泰山腳下一家極其豪華的星級酒店的停車場,很是吃驚。

    “前幾天剛長了幾百,現在能拿到兩千五了。”我停好了車子,“錢不夠,就把你押在這裏!”

    “我可是副省長的女兒,誰敢扣押我?”王豔佩以玩笑回應著我的玩笑。

    盡管自己早有心理準備,但是酒店的飯菜價格還是令我暗暗皺眉,倒不是心疼錢,而是感覺不值,一碗血燕人參粥竟然敢要一萬八千八。盡管如此,自己還是咬著牙將菜單上最貴的菜點了一桌子。

    “你這是幹什麽?”王豔佩見我擺出一副砸鍋賣鐵的架勢也禁不住心疼起來。

    “款待皇妃。”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誰知道自己這句話闖了禍了,王豔佩一聽之下,眼圈竟然紅了,“你是不是還在嫌棄我?”

    “嫌棄什麽?”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理解她究竟是什麽意思。

    “前生的事情。”王豔佩說著竟然想掉眼淚。

    “沒有,沒有,我就是開個玩笑。”我急忙站起身出言解釋。

    “嘿嘿,我逗你玩的。”王豔佩嘿嘿一笑,頓時多雲轉晴。

    “來,嚐嚐這個一萬八的粥是個什麽味道。”我說著將那茶盅似的燕窩粥端到了她的麵前。王豔佩的情緒始終變幻不定,時而嬉笑胡鬧,時而傷感哀思,時而歇斯底裏,時而溫順婉約。搞的我膽戰心驚如履薄冰,連話都不敢隨便說了。盡管如此,內心還是很體諒她,任何人知道自己命不長久,情緒也平穩不了。

    “我的錢旅遊時花完了,一會兒我看你拿什麽結帳。”王豔佩輕笑著拿起了湯匙。

    “我把自己押這裏給人家刷上兩年盤子。”我伸手拿過八十多元一個的“洛陽牡丹”咬了一口,草,就是一雜麵小花卷。

    自己好幾天沒正經吃過飯了,肚子裏早就空空如也,而王豔佩今天的胃口也不錯,我小心翼翼的陪著她將這頓價值六萬多的大餐給吃完了。

    現金我自然沒帶那麽多,隻好刷卡。

    “你哪來這麽多錢?”王豔佩好奇的拿過我手裏的牡丹白金卡。辦理這種卡需要銀行裏有百萬以上的存款,王豔佩生長在大城市,自然知道這一點。

    “偷的。”我實話實說。

    “從哪兒偷的?”王豔佩挑眉追問。

    “昆侖山裏李自成埋藏的軍餉讓我偷了一部分出來,賣了四億多。”我毫無保留的說出了實情。

    “這張卡裏有四億?”王豔佩搖著手裏的卡片問道。

    “兩千萬,其餘的在河南花掉了一部分,剩下的在我師姐手裏。”我說完扶著她走到吧台開了兩間房。這裏離泰山很近,施展風行訣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到達山頂。

    剛走進房間,王豔佩就開始嘔吐,先前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看著她撐著潔具艱難嘔吐的痛苦神情,我心急如焚,心痛的幫她清潔穢物,端水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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