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炮一喊我急忙卸氣落了下來,抬頭上望並沒有發現什麽電線,這家夥嚇唬我呢。

    他們真的同意轉讓給我們?”我再次向金剛炮確認。

    “同意是同意了,可是錢沒便宜多少”金剛炮說著衝我豎起四支手指,“錢湊夠了嗎?”

    “我都快累死了才湊了倆數。”我苦笑著衝他伸出右手中指和食指,不過此刻它們表示的可不是成功的意思。

    “那怎麽辦?”金剛炮瞪著大眼看著我。

    “慢慢再想辦法吧,三哥來了咱先好好招待招待他。”我說著看向身邊的黑三常,隻見它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山上。

    “三哥,你看啥呢?”金剛炮和黑三常感情好,盡管這家夥曾經打瞎人家一隻眼睛。

    “山中是否有雞?”黑三常雖然可以變化人形,但是畢竟是隻三尾狐狸,狐狸對於雞的偏好它是改不了的。

    “那些都是死的,我帶你吃好東西去。”金剛炮說著伸手攬過黑三常,向山外走去。

    “你身上有繩子沒有?”我左手摁著頭頂的冠簪跟了上去。我的發型隻是普通的偏分,在去機場的路上還理了一次發,現在頭發的長度根本沒辦法挽盤。

    “繩子沒有,紅褲帶倒有一根,你要不?”金剛炮說著撩開衣角,這家夥跟慕容追風結婚的時候按照我們的地方習俗捆了一條紅腰帶,可惜早已經髒的不成樣子了,我自然是不會用的。

    盡管自己始終需要用手摁著頭上的冠簪,但是內心還是異常的喜悅,能聽到聲音的感覺真好。

    三人說說笑笑,走出去老遠才攔下一輛出租車,司機見我們這副打扮都不想拉我們,後來還是錢大爺發揮了作用。

    其實也難怪人家司機不願拉我們,黑三常穿了一席灰布袍子,現在的人早就不穿那個了;我用手摁著頭上的冠簪,怎麽看也不像是正常人;金剛炮咋咋呼呼的不像神經病倒像個土匪。

    回到賓館馬上將金剛炮訓了一頓,我們雖然隸屬於國家安全局,但是現在所做的事情卻純屬個人行為,處事盡量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金剛炮哪有心思聽我嘮叨,快速的找出自己的便裝給黑三常換上了,叫嚷著要帶它去吃海鮮。我從房間裏找了條帶子將冠簪固定在了腦袋上,對鏡子一照,那副形象自己都感覺別扭。

    脫下軍裝換上便服還是不像那麽回事,無奈之下隻能把白九妤先前送給我的那件金絲道袍穿上了,冠簪佩道袍這才找到點感覺,看來以後都得做道士裝扮了。

    “於大真人,你不冷嗎?”金剛炮伸手抓著道袍笑謔的看著我。

    “不冷啊”我轉頭回答。道袍很輕盈,現在已經立冬了,穿這麽薄的袍子的確顯得不倫不類,奇怪的是我卻並不覺得寒冷,看來這件道袍應該也是神異之物,可惜黑三常說不出道袍的來曆。

    黑三常不是個老實的主兒,看樣子經常偷偷的往外跑,知道外麵社會需要貨幣,所以出山的時候身上還帶了不少的銀兩盤纏,不過被金剛炮毫不客氣的給人黑掉了。

    金剛炮請黑三常去了焦作最好的海鮮大酒店,吆三喝四的點了一桌子,可惜的是黑三常並不喜歡海鮮,它隻喜歡肉類和蛋類,我和金剛炮不由得相視一笑,真的是本性難改啊。

    黑三常在河南住了三天,死活不肯再耽擱了,說是族長吩咐將東西送給我之後必須馬上回去,於是我和金剛炮就帶著它去商場選購一些回禮。

    金剛炮買了幾瓶茅台送給了黑三常,黑三常毫不客氣的笑納了,這個送禮也得講究學問,投其所好的東西就是最好的禮品,黑三常隻喜歡酒,而且還是個喝酒的行家,除了茅台和五糧液別的酒很難入他法眼,因而金剛炮一直笑罵他是“國家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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