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炮聽到我的話稍微一愣,轉而歡呼雀躍,急忙催促著我上路。

    金剛炮一路上神采飛揚,禦氣狂掠。我有傷在身,速度自然受限,一晚上也沒趕出去多遠,天一亮金剛炮又委靡了。

    “快走吧,別磨蹭了。”我故意的拉著他“晚上的威風哪兒去了?”

    金剛炮坐在地上,斜眼看著我,嘴裏嘟囔著什麽,看那口形應該是罵人的話。

    說笑歸說笑,我總不能讓他捏著風行訣在地麵上奔跑,無奈之下隻好停下來休息,順便調息療傷。

    別人行路一般是曉行夜宿,我們整個反了過來,天一亮就睡覺,晚上就爬起來趕路,由於隻能在晚上趕路,速度自然大打折扣,等到趕到東方朔封刀龍潭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了。

    二人趕到龍潭的時候正好是淩晨,金剛炮抬頭看了看初升的太陽,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而捏起觀氣訣看向龍潭尋找鳴鴻的氣息,片刻之後神情驚恐的走過來衝我一陣比畫。

    金剛炮對於我的失聽非常的惱火,一來是出於對我的關心,二來是他得費力的比畫或者是寫字才能讓我明白他的意思。

    通過一個星期的交流,對於金剛炮的手勢我已經不像當初理解的那麽吃力了,所以很容易的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他說的是“刀不見了!”

    金剛炮的紅色靈氣觀察氣息需要捏指掐訣,而且觀察範圍也很受局限,上次走的時候鳴鴻刀被他無意之間扔到了龍潭邊的崖壁上,刀鋒全沒而入,而他當時是心疼的閉著眼睛的,所以並不知曉這一細節。

    我本想哄騙他下水尋找,看著他焦急的樣子又不太忍心,於是淩空而起,掠到水潭上的崖壁伸手將刀抽了出來。

    金剛炮摩挲著我遞給他的鳴鴻,流露出了老友重逢般的歡喜,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喜歡鳴鴻刀的。不過我對這把傳說中的天下第一刀倒沒什麽太大的好感,一來我不太喜歡刀的狂猛囂張,相較而言更欣賞劍的儒雅涵蓄。二來這把刀在施用的時候需要以自身精血催禦,略顯邪惡。最後一點就是鳴鴻刀實在是太重了,足有好幾十斤重,拿的時間長了肯定累的手脖子疼。

    我不喜歡不代表金剛炮不喜歡,這家夥很是輕柔的撫摩著鳴鴻刀,看著他那心醉的模樣我甚至懷疑他在撫摩慕容追風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個神情,一想到女人,腦海裏瞬時浮現出了白九妤的玉體橫陳,連忙搖頭將她送走。

    金剛炮把玩了一會兒,將鳴鴻刀遞給我,伸手指著遠處,意思很明顯,讓我帶出去。

    我點頭接過鳴鴻,緩步向外走去,即將走出水潭邊亂石堆的時候,再次遇到了阻力,我將紫氣散出抵禦著迎麵而來的無形屏障,再邁兩步,自己是走出去了,右手的鳴鴻刀卻仍然在屏障裏麵。

    鼻翼一抖將全身靈氣聚於右手,怒吼猛拽,瞬時之間無形屏障所覆蓋的邊緣開始產生震動。我一見有戲,禦氣又試了幾次,可惜的是最終功敗垂成,最接近的一次甚至將鳴鴻刀的刀鋒拖拽出了一半,因為靈氣不夠本命異動,又被無形屏障給拉了回去。現在看來當初布置封刀陣法的東方朔的修為要比我高出許多。

    無奈之下隻好退回陣內,將刀遞給金剛炮“等晚上吧,到時候施展借氣訣,估計能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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