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炮一見來了幫手,快速的轉身向回跑了過去,這家夥白天一無是處,隻能用跑的。

    跟著金剛炮跑出幾裏地,發現前方七八隻野狼正在撕扯著什麽獵物,場麵極是血腥。野狼見我和金剛炮走了過來,紛紛衝我門齜牙咆哮,不過卻並未停止進食。

    “它們?”我手指野狼衝金剛炮發問,這個家夥再膿包也不會怕幾頭狼啊。

    金剛炮聽到我的發問,竟然連連點頭。

    “你真是越混越回去了你。”我將幹將插回劍鞘,伸手施出移山訣將遠處的野狼一一抓起撇了出去,卻並未傷其性命,因為在不遠處還有幾隻小狗兒似的小狼崽,我要是將大狼殺掉,它們就得活活餓死。

    “走吧。”我沒好氣的衝金剛炮說道。金剛炮卻並沒有跟著我離開,而是快速的向那一堆血肉模糊的獵物走了過去,揮舞著大砍刀一陣砍剁,片刻之後提著幾隻熊掌跑了回來。

    金剛炮指了指熊掌,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傷痕,好一頓的比畫我才明白,原來這家夥白天無法施展淩空術,步行時正好和一頭熊碰了頭,好不容易料理了狗熊,一群饑餓的野狼聞到了狗熊和金剛炮身上的血腥味,壯著膽子過來搶奪獵物,金剛炮有傷在身,隻能逃跑。

    金剛炮就近拾柴點火,將熊掌給烤上了,這才拾起一根小棍子在地上寫道“耳朵?”

    “和你說好幾遍了,讓雷給震聾了。”我掏煙點著,雖然現在聽不到聲音,但是總比瞎子和啞巴好,聽不見就聽不見吧。

    “雷為啥打你?”金剛炮從我兜裏掏出了香煙,拿起小棍又寫了開來。

    “我管閑事了。”我大大咧咧的搖了搖頭,我不希望這個大嘴巴知道我給白九妤護法的事情,不然出去又要給我到處亂說了。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我上下打量著金剛炮,他穿的是件便裝,裏麵是個短袖褂子,北方的天氣現在已經不能穿短袖了,所以我猜測他應該是從南方直接飛過來的。

    金剛炮聽到我的問話,指了指手腕的手表,又指了指北京所在的東北方向,最後在地上寫道“我才你有事,不放心。”

    金剛炮的錯別字不是一般的多,這一點我在新兵連的時候就知道了,因為這家夥當初總是讓我幫他寫情書。他寫的“才”應該是“猜”。

    金剛炮和我相處了五年時間,對於我的脾氣和個性簡直是了如指掌,當初我通過總部聯係到他的時候隻問他所在的位置,一聽他在南方就斷了聯係,這家夥猜到我有事情,聯絡總部之後才知道我獨自出了任務,問明坐標就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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