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到地方看看再說。”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猜那把刀肯定不是一般的東西,能弄到手我一定幫忙。”

    “老於,你還記得是啥嗎?”金剛炮一聽我肯幫忙頓時又來了精神“地圖是你畫的,你總該記得點啥。”

    “你搞清楚,是乘風道人畫的不是我畫的。我要什麽都記得起來,你也不會說我神神道道的了。”乘風道人的記憶我保留的並不完整,被金剛炮形容成了神神道道。

    “一丁點印象都沒有嗎?”金剛炮死咬著不放。

    “我想乘風道人可能不喜歡那把刀。”我笑著回答。這一點不是我回憶起來的,而是我分析出來的,乘風道人要是真的喜歡,早就撈上來了。

    “他是不喜歡刀,他喜歡掃帚。”金剛炮手指我頸後插著的拂塵也笑了起來。

    雖然春節已經過了,但是氣溫並沒有回升,相反的越往北走越冷,三天之內我們走出了四百多裏,終於頂不住了,找了一處避風的崖壁稍事休息。

    “老於,你不是說到地方了嗎,為什麽看不到那股子黃氣呢。”金剛炮使用56步槍比使用神龜炮準了不少,火上正烤著一隻兔子。

    “應該是在這裏,為什麽就看不到了呢?”我再次掏出地圖“翻過這座山就應該能看到那處水潭了,明天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行啊,先吃飯吧,可餓死我了。”七天已過,金剛炮終於敢吃飯了。

    “它這幾天怎麽不拉稀了?”金剛炮手裏抓著個兔子頭,指著白狼問我。

    “前幾天拉稀那是讓你的好人給撐的,參籽對它沒什麽副作用。”看來參籽並不是對誰都有副作用的。

    “追風,這個喂它,兔子腿給我。”金剛炮一瞥之下發現慕容追風在用兔子腿喂白狼,急忙用手裏的兔頭換下了兔子腿。

    由於都很疲勞,簡單的吃過晚飯,向篝火之內投入了足夠的柴火,眾人紛紛就地休息。

    一覺醒來,天色依然黑暗,氣溫降低了不少,篝火已經快熄滅了。

    “老牛,添柴火。”我裹緊了衣服。平時添火作飯之類的苦差事都是金剛炮做的,這家夥今天怎麽偷懶了。

    連喊幾聲發現沒有應答,我轉身一看,金剛炮原來躺臥的地方竟然空了。

    “老牛,老牛!”我急忙扯著嗓子叫喊,這家夥怎麽又失蹤了。

    “老於,我在這裏。”金剛炮的聲音竟然從山頂傳來“快過來,看看那是啥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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