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金剛炮快步跑到墓道入口,一幕血腥的場麵出現在了我們麵前。
慕容追風靠在石門外一動不動,身上沾滿了血跡。白狼則在墓門外正與幾隻野狼撕咬纏鬥,白色的腦袋已經被鮮血染紅,身上數處傷口正淌著血,拖著一條已經瘸了的後肢,以一敵三毫不膽怯,地上還有兩隻沒有死透的野狼躺在血泊中抽搐著。
見到眼前的一幕,我快速的抽出幹將加入戰團,一劍將一條野狼腦袋削掉半拉,隨後趕到的金剛炮抬起步槍,將剩餘兩隻準備逃竄的野狼射了個對穿。
本來凶悍異常的白狼見到我和金剛炮趕來,心裏有了倚靠,再見勁敵盡除,緊張的情緒瞬時回歸平靜,衝我吠叫一聲,倒伏在地渾身顫抖,再也站立不起來了。
“追風沒事,就是嚇暈了。”金剛炮扶起慕容追風,檢查了一下發現沒什麽大礙。
“繃帶,雲南白藥。”我扭頭衝金剛炮大喊。白狼為了保護慕容追風,渾身上下不少於五六處傷口,最嚴重的一處在右後肢,被活生生的撕裂了筋腱,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幸虧回來的及時,不然你的狗一定頂不住。”金剛炮為白狼上了雲南白藥,我則抱著白狼安撫著它,雲南白藥雖然神效,但是接觸到傷口會非常的疼痛,疼的白狼渾身劇烈的顫抖。
我默默點頭,白狼雖然神勇可是畢竟是條犬,眼前的這五隻野狼哪一隻也不比它弱小,它能戰鬥到這個地步已經難能可貴了。
“狼為什麽要襲擊她們?”金剛炮為白狼纏好繃帶站起身來。
“誰的日子也不好過。”我手指躺在地上的狼屍“你看它們肚皮全是憋的。”
說心裏話雖然這幾隻野狼襲擊了慕容追風和白狼,但是我卻並不痛恨它們,弱肉強食這是自然規律,它們也是為了活命,目標明確,手段光明。
“這個它能吃嗎?”金剛炮掏出一顆參籽遞了過來。我順手接過喂著白狼吃了下去。
“問問她事情的經過。”我手指蜷縮在石門處的慕容追風衝金剛炮說道。慕容追風和金剛炮親近,他去問比較合適。
我看到白狼沒有性命之憂,站起身來巡視了一番眼前的幾具狼屍,發現為三公兩母,母狼乳房也無哺乳跡象,這才安下心來。
“老於,沒什麽特殊的,就是吃東西的時候引來了這幾隻狼。”金剛炮提過我的背包“這倆家夥從咱走了以後就沒閑著,這麽個吃法不招狼才怪呢。”
“收拾一下給白狼做個擔架,抬著走,咱沒時間耽擱了。”我們是傍晚時分進入古墓的,出來時正好天亮。
“都抬著你走了,還哼唧個屁啊”金剛炮回頭看著擔架上不時發出呻吟之聲的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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