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金剛炮率先有了發現“西北角那點地方看不透氣息,應該是道鐵門。”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處一丈見方的地方氣息模糊,依據形狀判斷的確是道門。不過如果想要到達那裏,則必須經過腳下的巨坑。

    “那玩意不咬人吧?”聽我說要下坑,金剛炮臉都白了。

    “不咬人,吃人。”我苦笑著抓過他的背包“找東西紮著褲腿吧,可別鑽進去咬了命根子。”

    “可讓追風給害苦了。”金剛炮嘟囔著穿起了背包裏的褲子,片刻之後我倆把所有能穿的的全穿上了,鼓鼓囊囊的跟兩個雪球差不多了。

    “要是有個頭盔就好了。”金剛炮係好繩索準備下滑。

    “下去之後別磨蹭,直接往鐵門那兒跑。”我說著抓著繩索慢慢的下到了坑底。巨坑和我們先前站立的位置呈四十五度角,並不很陡峭。

    下到坑底,兩人對視一眼,捏起風行訣就開始飛奔,坑底的寒鼠受到驚擾,紛紛尖叫著衝我和金剛炮撲來。我倆哪敢耽擱,視若無睹的衝西北角的鐵門躥去。

    跑出大半之後,麻煩來了。坑底的屍體層層疊疊也不知道堆放了多少,有很多上麵的屍體看似完整而下麵的則早已經被吃空了,金剛炮一不留神一腳塌空,跌進了屍骨堆中,直到齊腰。寒鼠見有機可乘,紛紛衝他撲了過去。

    “我草。”金剛炮大罵著轉過身後的步槍,直接連射,將撲到眼前的幾隻寒鼠打飛了出去,腥臭的鼠血濺了他一頭一臉。

    看到金剛炮身處險境,我急忙回身跑過來救他,幹將揮出,砍死幾隻寒鼠,彎腰將金剛炮拉了出來。

    “好險,好險。”金剛炮一梭子子彈將撲到近前的幾隻寒鼠打飛,跟著我掉頭就跑。

    “你開門,我頂著。”我們快步的跑到西北處的鐵門外,金剛炮回身掃射著尾隨而至的寒鼠,急切的衝我叫喊。

    我聞言急忙撲到鐵門旁,隻見眼前的鐵門大約有一丈寬窄,十分的厚重,但是鐵門上卻沒有任何的把手開關,根本無處著力。

    “老於你快點,這些東西怎麽還會蹦?”金剛炮一不留神,耳朵被一隻躍起的寒鼠咬的鮮血橫流。

    聽到金剛炮的催促,我更加焦急,反複的上下打量著鐵門,發現在鐵門上部有著三道鐵製窗棱,靠近窗棱向裏張望,隻見裏麵墓道之內的石壁上再次出現了一處龍頭形突起,不過距離鐵門大約有十幾米遠,情急之下幹將歸鞘,左手捏訣右手探出,施出禦氣移山訣,散出一股有形真氣,試探著推拉石壁上的龍頭開關,終於在一拉之下鐵門有了反應,緩緩的向左側移去,我轉身拽著金剛炮一躍而入。

    “TMD”金剛炮大罵著抬起步槍將幾隻尾隨而入的寒鼠打爛,我急忙跑過去抓住龍頭形的機關,關上了鐵門。

    “老牛你沒事吧。”關上鐵門我快步的走向金剛炮,檢查他的傷勢,發現右耳垂被跳起的寒鼠撕掉了半拉。

    “死耗子,敢毀老子的容。”金剛炮一摸耳朵氣憤不已,抬起步槍將幾隻早已死去的寒鼠打了個稀爛。

    “包一下吧。”我關切的說道。

    “沒事,死不了。”金剛炮大大咧咧的抹了一把淌到臉上的血跡。“你剛才怎麽把門打開的?”

    “用移山訣。”我手指石壁上的龍頭機關。“所有的機關都必須用本門的法術才能開啟關閉,我懷疑這座墓可能跟咱的同門有關。”

    “同門會想出這麽損的招兒,殺那麽多的人?”金剛炮搖頭不已。

    “走吧,那股衰弱的靈氣就在前麵,看看是什麽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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