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們旁邊的房客,剛送醫院去了,脖子上被它撕出道大口子……”警察向我們扼要的說了一下經過。原來我們走時我曾向白狼下達了定位守護口令,傍晚時分住在旁邊的房客回來走錯了房間,讓白狼毫不猶豫的給咬了,幸虧那家夥及時跑了出來,白狼才沒有追出來繼續撕咬。

    “我們走的時候房門是上了鎖的,那家夥說不準是個小偷。”金剛炮從一旁插嘴道。

    “他喝酒喝多了,是踹開的。我們這裏絕對沒小偷。”站在一旁的旅館老板辯白著。

    “身份證拿出來!”站著的警察衝我們伸出了手。金剛炮不老實的態度終於惹惱了眼前的這位警察。

    “她跟我們去派出所說明情況,你倆也來,賠人醫藥費!”發現慕容追風沒有身份證,警察終於抓到了我們的把柄,打起了官腔。

    我和金剛炮無奈之下背起背包,帶著慕容追風和白狼上了警車。因為白狼的盡忠職守,我們的背包還很完整。

    臨上警車時,金剛炮鼻翼一挑,向我示意逃跑,我微微搖頭。我和金剛炮真的要跑的確沒誰能阻攔的了,可是慕容追風和白狼怎麽辦?

    派出所離旅館並不遠,沒多大工夫就到了。幾個警察推搡著將我們拉下了車。

    進了派出所,我們證明不了慕容追風的身份,警察就把目標轉向了我們。慕容追風的精神狀態很像精神病,所以警察懷疑我和金剛炮是販賣人口的人販子。

    “背包打開!”對麵的警察呼喊了一句。

    聽到這話我和金剛炮徹底傻眼了,我倆的背包裏幾乎全是違禁物品,槍支彈藥自不必說,幹將更是國寶級文物,金元寶說明不了來曆,金剛炮的暮血和從青湖孤島上帶出的兩件兵器不用說也是文物。就連吃剩下的熊肉,那也是國家保護動物……

    “打開!”警察也不傻,見我們遲疑,自然知道我們的背包裏有蹊蹺。

    我和金剛炮哭喪著臉,慢慢的摘下了肩頭的背包。

    “所長,您來啦!”關鍵時候審訊我們的警察站起身來,衝進來的人打招呼。

    我抬頭側望,正好與斜視我的派出所所長對了個眼。

    “是你?”

    “是你!”

    天哪,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進來的這位所長竟然是“尉遲敬德!”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當年我被唐平的老媽弄進派出所好一頓的挨打。受了委屈之後,我拘了一群水屬陰魂大鬧派出所,讓兩個男鬼上了兩個警察的身,呼三喊四的站派出所門口裝門神。眼前的這位所長正是當年那兩位門神之一的‘尉遲敬德’。

    “完了,完了,這下栽他手裏了”我暗暗叫苦“以前那麽折騰他,落他手上還不得連本代利的要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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