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追風搖了搖頭,最近這幾天她的話越來越少,獨自發愣的時間越來越長,不過我感覺這是件好事情,不是說寧靜致遠嘛,讓她靜一靜或許還能想起點什麽。

    不知什麽時候,香味出來了。

    “老牛,手藝見長,口頭嘉獎一次,繼續努力。”我打開包裹掏出他的高度白酒扔給了他。金剛炮的幾瓶子白酒是他的最愛,臨行前死纏硬磨的非讓我給背上。

    “那是,不是我吹牛,我這手藝回去開個小飯店都行。”說他胖,他馬上給你喘上了。

    “香味是從裏麵傳來的。”猛一抬頭,隻見慕容追風手指洞穴深處說話了。

    我和金剛炮同時回頭,漆黑的山洞一片死寂,不過的確有種特殊的香味從深處飄溢了出來,香味濃重而怪異。

    “老於,怎麽有股子膏藥味?”金剛炮伸著鼻子嗅聞。

    山洞深處飄出來的香氣與麝香類似,金剛炮說膏藥味也沒說錯。我低頭想看看白狼的反應,誰知道這一低頭給我嚇了一跳,本來趴在我旁邊的白狼竟然耷拉著耳朵,茫然的向山洞深處跑去。

    “白狼,靠。”我焦急的衝它下達命令。

    白狼聽到我的聲音,回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山洞深處,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跑了回來。

    “老牛,差不多了咱就吃,吃完換地方。”怪異的香氣令我感到不安。

    “換啥啊,不就是股子香味嗎,至於這麽大驚小怪的嘛,再說了,咱怕啥啊?哎呀我地媽呀,老虎!”

    金剛炮剛說不怕,馬上來了個他怕的。不知什麽時候洞口處竟然進來了一隻花斑老虎,正緩緩的衝我們走來。

    “戒備!”我一緊張就習慣說軍事術語,金剛炮離慕容追風比較近,一把拉起慕容追風靠近了石壁。我則掏出神龜炮和白狼靠在了另一側的石壁。

    “老於,你不開槍還等啥?”金剛炮的神龜炮落在了火堆旁邊,一伸手從背後抽出了幹將。

    我揮手製止了金剛炮的呼喊,眼前的這隻老虎應該是雄性,毛色鮮亮,個頭不小。可是它的動作似乎有點怪異,動作呆板,步幅沉滯。最主要的是老虎也應該是怕火的,而此刻我們這裏正火光閃亮,人聲嘈雜,它怎麽還敢進來。

    我右手的戒備姿勢一直沒變,金剛炮也不敢有什麽動作,眼睜睜的看著這隻龐然大物一步步的走近。

    “老於,它幹啥去了?”金剛炮手指山洞深處,一臉的迷惑。

    “可能進去甕中捉憋了吧?”老虎走近我們並未停留,而是徑直向山洞深處走去,甚至連白狼發出的幾聲吠叫也置若罔聞。

    “你可拉倒吧”金剛炮也知道我說的是玩笑話,拉著慕容追風回到火旁。

    “看它那樣子可能是被什麽迷惑住了。”我想起先前白狼的怪異舉動做著猜想。

    “五氣正常,誰能迷惑它?”看來在我緊張的時候,金剛炮還抽空給這位虎兄弟看了看氣。

    “走,換地方。”我說著開始收拾東西,金剛炮則趕忙把烤的半生不熟的獾肉裝進了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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