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白狼還活潑的四處亂跑,攆兔子捉獾,忙的不亦樂乎。後來我們無意之中竟然發現了老虎的足跡,為保安全我還是限製了白狼的行動。

    “老於,這麽走下去,到不了昆侖山,咱們就得先死這兒……”金剛炮拄著一根樹枝,抖了抖身上的雪。

    這十多天的跋涉令的我和金剛炮疲憊不堪,一開始還沾白狼點便宜,偶爾的吃點野味。後來我不敢讓白狼單獨行動了,我們的食物就成了問題。三個人加一隻犬的嘴巴總不能縫上,一路下來,我的背包已經輕了許多。

    “是啊,不能再走了,咱得找地方歇會兒,等雪停了再走。”目前最阻礙我們行程的還是這無休止的大雪和刺骨的寒冷。最近幾天的晚上都是在野地裏露宿的,我和金剛炮的手腳已經出現了凍傷的跡象。

    “最好能找個山洞,點堆火,要是能弄隻大點的野味烤烤那就更好了。”這幾天的奔波對金剛炮來說還是可以忍受的,他不能忍受的是啃了幾天的壓縮餅幹。

    “是啊,再燒點熱水,泡杯咖啡,靠著火堆好好睡一覺。”咖啡裏含有咖啡因,作用和香煙裏的尼古丁類似,都可以提神醒腦,所以臨行前我著實買了不少。

    “咱快點走吧,趁著天亮看看能不能找著歇腳的地方。她的鞋子又濕透了。”金剛炮指著不遠處的慕容追風。這一路上的艱辛令我們兩個大老爺們都感覺吃不消,而這個單薄瘦弱的女孩卻愣是咬牙撐著,絲毫沒有拖累我們。當初進山我和金剛炮是有著充足準備的,每人兩套衣服和兩雙高筒軍警靴,而慕容追風腳上穿的卻隻是普通的黑色布鞋,還不是棉的。腳又太小,穿不了我們的鞋子,我和金剛炮隻能把襪子讓她多套幾雙,到了晚上輪流著幫她烤幹被雪水濕透的鞋子。

    又行數裏,跑在前麵的白狼竟然意外的有了收獲,一隻倒黴的田鼠被它摁了個正著。叼在嘴裏跑過來衝我邀功請賞。

    “媽的,這野味也太大了點吧。”金剛炮一把薅下白狼嘴上的田鼠。

    “這就不錯了,要啥自行車啊。”我借用了一句趙大神人的明言。

    “老於,這玩意能吃嗎?”金剛炮手裏的田鼠還沒死透,賊眉鼠眼的,嘴巴尖尖,還長著兩撇小胡子。

    “你能!”我奸笑一聲,邁開了步子。

    “老於,第二道氣息還有多遠啊?”金剛炮提著尾巴端詳了半天,最終還是扔了那隻倒黴的田鼠,快步跟了上來。

    “按地勢看應該在正北三十裏,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從這裏看不到那道黃氣。”寒鼠地圖上的第二道氣為黃色,路引為“盞冷之餘三百裏,黃府洞天似有仙。”

    “哎,可惜這個帶路的先迷路了,不然咱可以問問她。”金剛炮苦笑著。

    慕容追風自從那日在死水塘邊大展神威之後便沉寂了下來,別說道法記不起來了,就連帶路的事兒也忘了個幹淨,一路上隻是低頭跟著我倆走,好幾次走錯路她也不出聲提醒,看樣子是真忘了。

    “快走吧,看看天黑之前能不能找個好點的落腳之地”我搖了搖頭,低頭邁步。

    再行十裏,暮色又臨。

    “老於,咱又中獎了,快看,這個山洞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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