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還敢起來”我抹著嘩嘩直流的鼻血上前衝著一個試圖掙紮著爬起來的家夥的腦袋就是一腳。一人打一群到最後還毫發無傷的情況隻會在電影裏出現。

    “都給我老實趴著,誰敢起來我今天弄死誰。都TMD看監獄電影看多了嗎?”我歇斯底裏的叫囂著,神誌已經不太正常了。

    我努力睜著被打腫的幾乎看不見東西的雙眼,不停的在幾個犯人中間走動著,誰試圖掙紮我就衝腦袋補上兩腳,直到最後沒人敢動了我才找個牆角靠著歇息喘氣。

    TMD拘留室鬧這麽大動靜,外麵值班的竟然不管,什麽世道?

    時間就這麽一點一點的過去,我靠在牆角站著始終不敢坐下,而那幫囚犯也始終趴在地上不敢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傳來了說話的聲音,片刻之後,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緊接著我看到幾張熟悉的麵孔。

    “這是怎麽回事?”看著拘留室裏趴著的眾人和渾身是血鼻青臉腫的我,王老的聲音充滿憤怒。

    “這……”開門的家夥打開門,嘟囔著不知道該怎麽向這位直接帶著公安廳廳長條子的老者解釋眼前的一幕。

    “有你一個。”我快步走出牢門,指著開門的家夥說道。

    “小於,不好意思啊給你添亂了。”楊軍毛哭耗子似的假慈悲,我TMD如果沒有利用價值,你會半夜起來給我作證?

    “沒事,我東西呢?”我進去的時候東西都給我搜走了。

    “簽字。”另外一個家夥拿著我的箱子和一個裝東西的袋子,將一份文件一樣的東西遞給我。

    “簽你媽呀,也有你一個!”我一把抓過我的東西罵道。

    “王老,謝謝你啊!”王老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保我出去,估計沒少費事,這個人情我得領。

    “還有一個呢?”我在值班室沒看見毆打我最厲害的那個家夥,轉身走到了大門口的警務欄上找著了那個人模狗樣的家夥的照片,看了幾眼,轉身撇下眾人就走出了大門。

    “於乘風,你去哪裏啊,唐平怎麽辦哪?”王豔佩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我一聽這話就火上心頭,轉身走了回來“我再說一遍,他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你給我聽好了,一點關係都沒有。”不是這個王豔佩我也不至於到現在這個地步,不是看在他父親的麵子上我連話都懶得跟她說。

    “可是唐平說的那個乘風真人又是怎麽回事啊?”王豔佩還在追問。

    “你想知道嗎,好,我就告訴你,他說的那個乘風真人就是一千五百年前的我,而你在一千五百年前就是那個乘風真人沒過門就被皇上搶走了的老婆,附在他身上的則是一條活了幾千年蛟龍的魂魄,懂啦?”我歇斯底裏的說出了真相,轉身就走。

    “你說的什麽啊?這根本就不符合情理啊”

    王豔佩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聽到這話我怒氣上腦,凝起全身真氣,將風行訣施展到了極至,一躍而起落於十丈之外轉頭衝她大喊“這符合情理嗎?”

    說罷,扔下目瞪口呆的眾人,捏著風行訣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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