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麽?”我問道。

    “我要劍”金剛炮喊道。其實我也早猜到了這個家夥不會要這短短的拂塵。

    我把古劍扔給距我幾步之遠的金剛炮。誰知這一個動作竟然激怒了那隻女鬼,猛然間帶著凜冽的陰氣撲向了金剛炮。女鬼的突然發難搞的我猛的一愣,這怎麽說上就上啊?再一想,這都分家夥了,明擺著是要對人家下手,傻瓜也不會站著不動等你們拾掇啊。而女鬼之所以選擇了金剛炮而沒有衝我過來,可能是感覺到了金剛炮的氣息比我要弱不少,我們懂得集中優勢兵力各個擊破,感情這個道理人家也是懂的。

    就在我愣神的這個工夫,金剛炮已經和那女鬼纏鬥在一起了。不過明顯的金剛炮不是人家對手。這是鬥法又不是比力氣,你TMD運氣幹毛啊,看著金剛炮青筋暴漲的胳膊,我暗罵道。

    硬氣功原理是以內氣強壯自身,氣息局限於自身而不可外延。而法術則完全靠的是延伸出體外的氣息。因為鬼魂本身也就是一股惡性氣息,所以隻能以氣製氣,而不可以力鬥氣。

    罵歸罵,我自然不能閑著。這可不是講究單挑的時候。左手掐訣。右手揮起九陽拂塵衝著纏繞在金剛炮身上的黑氣就掃了過去。百忙之中竟然掐錯了法訣,掐的不是禦氣除魔訣,而捏了個觀氣法中的凝神訣,猛然間女鬼模糊的麵孔在我眼裏倍加清晰,本來隻能模糊的看個大概,這會兒由於縮短了距離還捏了法訣看的更加清楚了,這隻女鬼約莫三十左右歲的年紀,身材婀娜豐滿。不過因為怒氣上湧的緣故,五官顯得很是猙獰。其實鬼魂本身並不難看,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麽恐怖。

    盡管自己捏錯了訣,但是九陽拂塵終究不是凡物,一掃之下,那隻古裝女鬼竟然麵有痛苦之色,身隨風起,夾帶著金剛炮落到了距我幾十步的操場東北角,金剛炮這輩子也算是嚐到了坐飛機的滋味了。

    風行訣是哪幾根手指來著?驚魂未定的我竟然忘了法訣的捏法,算了,還是跑吧,拔腿就向金剛炮跑去。

    “老於,我M的,劍怎麽拔不出來啊。”金剛炮見法器有效,試著想拔劍,可是沒拔出來衝我怒喊。由於被女鬼掐住了脖子,所以聲音顯得很尖銳。

    “按那兩個眼睛!”我邊跑邊喊。我這才想起沒有將拔劍的方法告訴金剛炮。

    “誰的眼睛?”金剛炮氣都不夠喘了。

    “劍柄上的眼睛”說話之間,我已經跑到了他的身邊,二話不說拿起拂塵就衝那女鬼身上招呼。可惜的是人家這回有了防備。拂塵剛揮起來還沒掃下去,一隻陰氣凝成的宮鞋就到了眼前。

    “哎呀我草。”我叫喊一聲就跌出去老遠。媽的,誰說鬼魂隻能影響腦神經使人產生幻覺來著。

    “老於,,,咳,,,”金剛炮臉都憋紫了,艱難的衝我求救,手裏還死死的抓著那把始終沒出鞘的幹將古劍。

    我摸著生疼的左眼,一個烏龍絞柱站了起來,揮著拂塵又衝了上去。

    “嘭”的一聲。又倒飛了出去。“你TMD就不能換個眼睛踢啊”這回趴地上老半天才回過神來,掙紮著爬起來,隻見那女鬼的麵容越顯猙獰了,陰氣化成的黑手,仍然死死的掐著金剛炮的脖子。而金剛炮那雙大牛眼仍然求救般的瞪著我,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你TMD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我狼嚎似的叫了一聲,眼見自己的生死之交就要命喪其手,我再也管不了那麽許多了。馬上將拂塵交於左手,上舉衝天施出了禦氣馭雷訣。顧名思義,馭雷訣就是馭使雷霆的法訣。禦氣十三訣裏,這個馭雷訣是僅次於逆天訣和忤地訣的霸道法術,對於克製鬼魅陰魂和已經有了靈智的禽獸有著徹底的毀滅性。在觀氣術中禦和馭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禦是指自身已經有了足夠的能力,以強者的姿態去駕禦弱者,基本上沒什麽危險性。而馭則是對未知事物的強行控製,後果如何根本就無法預料。對我而言這種霸道的高深法術根本就不是現在的我所能施展的了的。但是由於到了生死關頭,也唯有借著九陽拂塵勉強一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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