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頭這才一五一十的把在他女兒身上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原來王老頭是本省財政廳的重要人物,膝下有兩個女兒。大女兒比小女兒大十幾歲,早已經出嫁了。小女兒是某電視台的記者,因為工作需要經常接觸形形色色的人,也經常去些市井僻巷。因此如何得的怪病王老也說不清楚。本來一切都很正常,可是不知為什麽,小女兒在半年前忽然就犯病了。一開始時總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寫寫畫畫的,寫完了撕,畫完了燒。所以誰也不知道寫的啥東西畫的啥玩意。再後來寫也不寫了畫也不畫了,隻是呆坐著,再後來就開始往外跑了,別的時候不跑,專挑半夜三更時跑。每次都往那所廢棄了的小學跑。每次都得王老親自去才能拉回來,別人去了屁用不管。所以這大半年下來。王老已經被他這個寶貝女兒折騰的神經衰弱了。省城各大醫院都跑遍了,北京上海也去好幾回,到頭來診斷結果就是個抑鬱症。藥吃了不少,就是不見效果。後來實在沒辦法了,王老病急亂投醫偷偷的請了幾個和尚。可誰知道不請還好,他這小女兒一見和尚犯病的更厲害了,紅著眼珠子亂打亂咬的,小小的弱女子偏偏這時候力道大的出奇。打的幾個和尚抱頭鼠竄,其中一個還被她在光頭上啃了一口,估計這個倒黴的和尚以後不戴帽子是見不得人了。就在王老無計可施之際,經常得到他額外照顧的楊總聽聞了這個消息,就把我推薦給了王老。

    聽完王老的敘述,我皺眉想了半天,根據王老的描述,他女兒的這種情況很可能是被什麽邪氣衝了身。至於是什麽目前還不好說。就在我皺眉深思的時候,楊總衝我說話了“小於啊,咱倆下去再點條魚吧”我明白他話裏有話,就起身跟他出了包房。

    楊總把我帶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本收據樣的小本子,刷刷幾筆撕了兩張遞給我“小於,這是兩張5萬的銀行本票,王廳長的事情你一定要幫幫忙。真的治好了,我還有重謝。”

    我地媽呀,這個貌不驚人的老頭竟然是廳長。我看著楊總手裏的這兩張銀行本票,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這要是收了就跟收了人家定金一樣,不管王廳長女兒是被啥玩意衝上的,我倆都得硬著頭皮上了。要是個山精鬼魅還好說,借著幹將和九陽,我還有點把握,這要再厲害點,我還不得把小命搭上啊。可要是不收,這可是十萬塊啊,夠我和金剛炮抽一輩子“五塊的”了,再說金剛炮那兒還有個半死不活的爹和倆癡呆哥哥呢。這十萬可是能改變一家子的命運啊。我著實猶豫了一會兒,最終緩緩的伸手接過了楊總手裏的本票。

    現在想來改革開放的確對社會進步,國家富強有著重要意義。可是也使得我這一代人的思想定格在了金錢萬能上。那時候的我雖然身穿軍裝,可是內心並不高尚。我始終認為金錢可以改變一切,如果改變不了那是因為還是不夠多。

    可是當時的我卻並不知道為了楊總這區區的十萬,我幾乎鑄成滔天大錯,釀成千古遺恨。我也沒有想到為了彌補這一過錯,我耗費了將近十年的時光,揮九陽拂塵擅闖昆侖,持幹將古劍三上九華,借五嶽之氣以觀天下,恃禦氣法訣反逆陰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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