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離開李元朝,就落入白帝城的城門前,他掃眼去尋找徐晴身影,卻沒有找到,心裏莫名的有些失落,但也沒有多想,他現在需要跟元皇私下見一麵,元皇到底想要幹什麽?兩個人當麵鑼,對麵鼓,把話直截了當說清楚,都擺在桌麵上,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是少男少女,還玩過家家賭氣的事兒!

    任何煩惱事兒說明白,找一個折中的辦法解決,雙方滿意,免去兵戈爭鬥之苦!兩敗俱傷,對誰都不好!大家都是聰明人,所做的一切無非就是利益二字。

    太元守城軍見到梵天叼著香煙,落在城門前,沒有進城,整理一下衣衫,掏出一個小鏡子,上下左右八方照了一通,還拿出一個潔白的手帕,擦擦皮鞋上的灰塵,所有動作一氣嗬成,自然大方,就像在自家梳妝台前一般,根本就不在乎別人正在關注他。

    當梵天邁著四方步,向白帝城走去時,守城兵將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雖說沒有接到阻止梵天進城,可正常程序,例行公務,梵天要接受盤查,以及搜身,驗明身份和證件,這才能放行。

    可誰敢上去盤查?趾高氣昂的對梵天說,把身份證拿出來!參加比賽的資格證書拿出來?都沒有你來白帝城幹嘛?有何圖謀?還有就是你從城外來?你是通過什麽路徑潛入萬界山的?

    守城將領心知肚明,就這一套盤問下來,梵天九成答不上來,他除了能證明自己身份,其他有關信息,一個也沒法回複,甚至說他都不能自圓其說。盡管如此,沒有一個守城將領挺身而出攔截梵天。

    不僅沒有攔截,守城兵將,從上到下如潮水退去,紛紛閃開兩邊,中間為梵天讓出一條通道,暢通無阻,那陣勢像是在迎接貴賓,又像是打開一道口子,請君入甕。

    其他修者看到此處,也沒有感到任何懸念,九玄天庭李元朝都沒有攔截天哥,何況區區太元王朝護衛軍,要是敢攔截梵天,無形中把代天帝真九重都得罪了,跟天尊一起晚宴的貴客,被一些無知鼠輩攔截為難,豈不是質疑天尊所結交的朋友?輕蔑梵天的九玄真聖天子的身份!

    梵天就像是進城跳廣場舞似的,心情愉悅,側棱著膀子,瞅著香煙,進入城門的瞬間,還向兩旁的守城兵將揮手致意,口中喊道:“弟兄們辛苦了!特意擺了這麽一個隆重的陣仗迎接我,我受之有愧!我為人性情低調,沒有那麽多說道,也不喜歡擺場子,出風頭!一切皆是虛無縹緲……不過這樣我也感恩,天色不早了,我進城後你們就關門吧!去城裏最大的館子痛快吃喝去吧!一切費用……讓老板找我結單就行!”

    外人聽了,天哥的話說的冠冕堂皇,可怎麽聽都是虛假的客套話?沒有一點誠意,這是拿著守城兵將當羊肉涮呢!

    或許是當局者迷的原因,太元守城兵將聽了天哥沒有一點架子,揮手跟他們打招呼,嘮的都是溫暖的貼心話,語氣十分客氣,可見他性情溫和,跟傳聞中的邪性霸道完全不一樣,心裏還尋思,這傳話不能盡信,看清一個人,還要當麵接觸。

    很多守城兵,都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伸手掏兜找筆,想要效仿李元朝請天哥賜字,可是鼓了半天氣,硬是沒有敢上前,有膽大的守城兵,大方的賣步走向梵天,剛走兩步,又縮回去了,他看見頭領元壽誠點頭哈腰,雙手捧著一杆筆屁顛跑向梵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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