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奎急忙跪在地上,抱著二鍋頭給老代磕頭,一個勁兒的感謝老代天恩浩蕩,跪著向後退,這個頭磕的……人都退到了李元朝的近前,夏奎還沒有站起身,跟李元朝拉開一段距離時,才站起身飛向白帝城。

    梵天心裏感歎,如果老代要是知道夏奎抱著的那瓶二鍋頭,裏麵就是庖丁酒,沒有一點假,他會怎麽想呢?

    老代眯縫著眼睛,他盯著愣在梵天身後的郭公公,他似乎察覺到自己做錯了事兒!夏奎緊緊抱著二鍋頭,要是勾兌的酒,能如此重視嗎?他有種被套路的感覺,心裏極其不舒服!

    “過來!”

    郭公公見老代向他勾了勾手指,他還以為主子有什麽事兒交代,都沒有多想,起碼他現在不能攻擊梵天了,也不能一直在梵天身後尷尬,借坡下驢,心裏還感恩老代給他梯子,剛走到老代近前,老臉還沒有完全昂起,就被老代狠狠抽了一個大嘴巴。

    這嘴巴抽的太響亮了,萬界山的修者都聽的清清楚楚,都是一咧嘴,有的修者伸手捂住自己的臉,都感覺臉蛋發木,沒有一點知覺。

    郭公公被老代打翻在地上,張嘴吐出一口血,潔白的牙齒掉落了一地,腮幫子都被打開花了,都能看見裏麵的牙齦。

    梵天一直沒有看郭公公一眼,好像郭公公是透明人,壓根就沒有存在過,也沒有抽打過他,一副什麽事兒都沒有的樣子,向老代跪拜,滿嘴感謝老代賜宴席一桌,他活了這麽大,到現在才知道什麽叫美味佳肴!

    老代見梵天要告辭,他心也有點亂了,索性揮手打發梵天,說道:“回去早點歇著吧!明日還要登台比賽!”

    梵天這才轉身離去,路過李元朝身邊的時候,卻被李元朝手持金矛給攔住了,搞得梵天一愣,直勾勾的眼神望著李元朝,失聲道:“還要交飯錢呀?”

    梵天的一句話,把內心火熱的李元朝搞得都是冷眸冷眼,有些聽不懂梵天的話,半天才反應過來,旋即微笑道:“天哥你太幽默了!我豈敢胡亂收費,我也不是城管……”

    “嗬嗬,你也挺幽默!”梵天一聽不收飯錢,這才暗鬆一口氣,強擠出一絲微笑,隨口應對了一句,心裏不明白,李元朝攔截他,到底要幹什麽?

    正當梵天疑惑的時候,李元朝掏出一杆筆,遞到梵天麵前,說道:“請天哥賜給我幾個字,若是天哥不趕時間,能不能跟我合影留念!”

    “哎呀,小事兒一樁!”梵天伸手接過筆,望著李元朝說道:“往那裏寫?”

    話音剛落,李元朝把雪白的披風捧在梵天麵前,說道:“天哥,你就在這裏落筆,盡量寫大字!”

    梵天有點愣神,一時落不下去筆,他沒有想到老代的護衛隊頭目是他的鐵粉,這要是落筆,豈不是給他帶來殺身之禍嗎?老代就算不是小心眼,也不可能把李元朝留在身邊,就算不殺,也會貶成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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