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山狼保持著隊形,切換著進攻,很有組織紀律性,團體作戰配合默契,沒有個人英雄主義!按理來說,就這麽一個死貨,都不夠這群山狼塞牙縫的,上去兩隻山狼就能廢了狄樹。

    可這群山狼接到命令,是活活玩死狄樹,所以下口都很有準,撕肉見血,傷筋動骨,但不能索命!

    四隻山狼上去叨住了狄樹手腳,給他抻起來,吭哧吭哧兩口,鮮血順著嘴巴子流淌,一仰頭,把狄樹扔到空中,一道黑影從遠處飛躍到空中,張嘴叨住狄樹的大腿,猛勁一甩頭,把狄樹摔了出去,嘴巴上留下一塊裏脊肉,吧嗒嘴,伸出舌頭舔舐一下,幹幹淨淨,意猶未盡。

    在岸邊的修者可謂是人山人海,可卻沒有多少修者觀看,就算是有,隻看一眼,都不想看第二眼,都扭過頭望向遠處,心裏尋思這狄樹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來,連淒慘的嚎叫都沒有,是不是嚇死了?

    有經驗豐富的修者意味深長的說道:“早就嚇得渾身麻透了!不知道疼了!”

    “打麻藥了?”還有傻逼修者不明白,還在刨根問底。

    “對,打麻藥!換做你,你也麻!”

    對於這類傻逼修者,也懶得解釋!自己去琢磨吧!

    一切眾生,在大悲大喜之時,所有的感覺都會喪失,不知道疼痛,不知道冷熱,如行屍走肉!狄樹是受到大驚嚇,他早就麻木不仁了,痛覺封閉,就算給他開膛破肚,都未必能感覺到疼痛,他已經認為自己必死無疑!

    血腥殘酷的一幕,把一些心裏素質低的修者,直接看噴了!此時大家對梵天才有了新的認知,偷眼一看天哥,一個人坐在青石上,岔開雙腿,雙臂支撐在大腿上,手裏夾著香煙,一臉平靜之色,正在看著山狼輪班襲擊狄樹,那淡然的神情,仿佛他蹲坐在家門口看狗跟人嬉戲,早已經司空見慣的樣子。

    此時的梵天,讓很多修者都在猜測他到底在想什麽?不過,天哥的心思捉摸不透!

    說梵天是惡人吧!還沒有聽聞他做過大奸大惡之事。說他是善人吧!他做的善事兒,虛偽的味道太刺鼻子。說他虛偽,他還經常說大實話。

    這時,杜明手裏拿著兩個錢袋,樂顛的向梵天跑了過來,還沒有到近前,就喊道:“天哥,保護費拿回來了!”

    本來難得片刻清淨的梵天,眉頭深鎖,側昂著頭望著跑過來的杜明,嬉皮笑臉,好像家裏有喜事兒,他發出急冷的聲音:“我不是流氓你收什麽保護費呀?”

    “天哥,我說禿嚕了嘴,是中介費!婚介費,對……對……是婚介費!我過去說天哥讓我來收中介費,你們趕快繳費,他們一走眼神就明白了,還笑嗬嗬的提醒是婚介費吧?我這才反應過來,是天哥間接撮合他們在一起的,當然要收婚介費!”杜明從愣神到恍然,最後歡喜的晃悠著手中的錢袋,要遞給梵天。

    梵天冷眸冷眼,餘光一掃,都用驚詫的目光望著他,他伸手摸了一下鼻子,手指著杜明,訓斥道:“你怎麽傻逼嗬嗬的?你窮叫喚什麽?生怕別人聽不見呀?我就是測試一下你的智商……結果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拿兩個破錢袋子在我麵前晃悠什麽呀?別人怎麽看我呀?跟你合夥敲詐人家一對新人情侶,我不成了流氓中的地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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