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奎猛然起身站在梵天左側,易小凡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肯定是要找太舅姥爺新賬舊賬一起算!太舅姥爺說過,越是美麗的女人就越難纏,心腸多為不善,狠毒如蠍子!

    夏奎一直很疑惑,既然太舅姥爺都這麽說了,為何還任由毒蠍全部圍繞他左右呢?夏奎不認為梵天的體質對劇毒有抗體,庖丁酒就是最好的證明。

    易小凡渾身冰寒,站在梵天對麵,冷眸如劍盯著梵天,聲音很難以置信,道:“梵天,我真沒有想到你如此狠絕呀?我父親就算是有一萬個不對,我想你怎麽也會看在我的情麵,對他網開一麵!可你呢?太讓我失望了,也太讓我震驚了,你對他趕盡殺絕呀!雖然他還沒有死在你手裏,可是他現在跟死有什麽兩樣!街頭巷尾都在流傳一句話,得罪天哥沒好下場!我一直認為那都是風言風語,一些修者閑著沒事,滿嘴胡說八道!我現在終於醒悟了,這是對你的真實寫照,絲毫沒有願望你呀!你口口聲聲說你替天行道,你一向是與人為善,可你做的哪件事兒跟善事搭邊?”

    梵天一言不發,徑自端著酒杯喝酒,他一臉平靜,眉宇間有淡淡憂愁,聽了易小凡說完後,他緩緩抬起頭,望著易小凡,發出淡淡的聲音:“你說了嗎?”

    “梵天,我今天來找你,不是找你為父報仇!我就想知道你為什麽這麽做?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就行!”易小凡這次跟梵天交流,非常直接幹脆,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昔日的性格展露無疑。

    “易小凡,你聽好了!我的頭誰都不能碰,誰碰都要承受天譴!我沒有絲毫誇張,也從來沒有人敢動我的腦袋,如果你想要問我為什麽?我很明確的告訴你,天威不可觸碰!我的頭就是天腦,打我腦袋那不是找死嗎?”梵天很認真的語氣說道。

    易小凡萬沒有想到梵天會用這麽蹩腳的理由來搪塞她,她完全愣了,一向冰雪聰明的她,跟人接觸一兩次,就能把對方的心思摸透,她本以為了解梵天,音聲相合,他們是知音人!結果從見麵到現在,梵天一個音符都沒有說,一直耍流氓,玩臭無賴,最終耍狠,把老爹給送到了天庭死牢!

    易小凡暗下決心,她要摔斷瑤琴鳳尾寒,從此不再覓知音!按照梵天的話來講,那都是扯犢子呀!快讓他滾犢子吧!

    “梵天,你要這麽說,我也拿水杯打你頭了,你連我一起也天譴了吧!”易小凡微微皺眉,冷眸寒芒猶如實質,紮在梵天的臉上,急聲道,語氣有些厭世之感。

    梵天都不假思索的回複道:“你打的那一下,浮皮潦草,充其量就算是撓癢癢!再說了,你那一下打門框子上了,並沒有……激發天譴!你也就別提了,自己消停眯著吧!”

    聽了梵天的話,易小凡想要抽他嘴巴子,這個該死的臭流氓,說話沒有一句正經的,什麽叫門框子?就從來沒有聽說過腦袋跟門框子搭邊,旋即恨不得咬碎貝齒,呼嬌軀顫抖,恨生恨氣道:“梵天呀梵天,你真是欺人太甚!你拿我當三歲小孩子哄騙了,我活了這麽大,幾乎走遍大千,別說我沒有見過頭頂門窗之人,就連聽都沒有聽過?我真是納悶了,你的腦袋還安裝了窗欞門戶,你真是邪魔的祖宗呀!難怪葉赫摩羅多耶都出來替你扛刀!原來你是邪魔的老祖宗!梵天,你給我聽好了,我易小凡發誓,從現在開始,我們形同陌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你記住,他日千萬別犯在我的手裏,否則我讓你痛不欲生!為今天所做的一切事情買單!”

    “你的態度很明確!話說的沒毛病!我相信因果報應,我也知道我們之間埋下了惡因,將來必然要結惡果,隻是還需要一段時間,種子要慢慢的發芽,然後破土而出,開花結果!我希望在種子還沒有開花,你好好感悟一下,你父親今日的報應,對他來說未必是壞事!或許是一件好事。”梵天語音一頓,掏出一根煙點燃,深吸一口,抬頭望著天空,說道:“你先前應該看見了,你父親私心幾斤幾兩,你心裏比誰都清楚!羊神公正不阿,天秤座的神祇,不偏不倚,對事不對人,你父親身為大聖者,私心不過兩,否則就剝奪聖祿!若是有意欺詐天地,藏私不改,積累如山,那是要掉腦袋的!會被定位欺天瞞地,滅種族的大罪!現在他的私心就是罪惡滔天,要是發現晚了,你都得受牽連!你還能站在我對麵理直氣壯的跟我理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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