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豐天主豈能讓梵天把事情做絕?何況老代隨口胡扯一個理由,雖然他沒有說是為了易天行出頭而來,可也要給他情麵,他一揚手,天平秤上的血淋淋的心髒納入手中。

    要按照常規來說,這顆私心直接捏爆了,都不用在商討,直接剝奪易天行的聖祿也就完事了!老代來了,暫時先饒恕易天行不死吧!給老代一個台階,讓他去為易天行脫罪吧!

    殺死易天行舉手之勞,可梵天就徹底得罪了真九重,本來梵天現在的身份已經讓真九重不爽了,何必再添加幹柴,豈不是讓老代更為惱火。

    尉遲豐並沒有跟梵天和老代打招呼,擅自做主,趁著心髒還沒有完全冷卻,他直接塞入易天行的胸口窩裏,手掌還在裏麵抓捏了一會兒,這才抽出手掌,一股光火噴發而出,罩住易天行的胸口,烈焰升騰,也就是幾秒鍾,尉遲豐才撤去了神通。

    昏迷不醒的易天行“嘎”的一聲,驚醒過來,劇烈的咳嗽過後,有氣無力的哀歎一聲:“哎呀快憋死我了!我的心呢?快點還給我?”

    “帶走!”尉遲豐大喊一聲,聲音冰冷,讓易天行徹底清醒過來。

    兩名威武的天兵,手持枷鎖,衝到易天行近前,搭肩膀,抓胳膊,扯頭發,就把易天行給拽起來,嘁哩喀喳的把枷鎖砸上了!

    “你們要幹什麽嗎?不知道我是誰嗎?”易天行都迷糊了,甚至腦袋都出現了斷片,梵天掏走他的心,還以為是一場噩夢呢!不明究竟,衝著兩名天兵大喊大叫。

    身為天兵,奉命行事,是他們的天職!他管你是誰呢?如果有一天梵天要是被定罪,下令緝拿歸案,他們隻有服從命令,雖說他們也是梵天的鐵粉!也都知道主子尉遲豐跟梵天是老鐵,忘年之交,爺倆私下關係非常好。

    被帶走的易天行,路過老代跟梵天近前,他哀求的目光望著老代,剛要說話求救,就見老代給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別吵吵把火的,不是沒有死嗎?消停的先跟著回去,當著萬界修者的麵,你讓我徇私舞弊嗎?

    易天行這才暗鬆一口氣,感覺慌亂的心平靜下來,才意識到心髒歸位了!還用凶狠的眼神瞥了一眼羊神,像是在說,你給我等著,等我緩過把來,我絕對饒不了你,你跟著梵天一起針對我,想要謀害於我,我豈能放過你?

    羊神秉公行事,他什麽樣的大奸大惡沒有見過,那些被拉下去的梟雄也有破口大罵,也有臨行時,向他微微一笑,也有點頭的,來世再見!

    習以為常!

    羊神把天平秤罩上,收攤走人了,親自監護天平回歸天庭。

    這時,一名天兵跑來過來,手裏拿著一瓶保庖丁酒,向尉遲豐問道:“回稟天主,罪犯身上的這瓶酒當如何處置?”

    “如何處置?一瓶酒也沒有犯罪,你想要怎麽處置?難道喝了它就算處置了嗎?”尉遲豐臉色微寒,這肯定是剛來的兵蛋子,一定是第一次執行任務,這屬於贓物,收起來就是了,你跑過來問我幹嘛?

    “不敢不敢,小的不敢……”

    “哎呀!”老代輕歎一聲,衝著天兵說道:“這是易天行訛詐聖天子的酒,天子就在近前,你還不歸還天子?難道要讓天子發怒嗎?”

    天兵有點呆?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梵天說道:“不用歸還了,我送給你了!在不當班時候,弄幾個菜喝了吧!”

    天兵反應過來後,滿嘴不敢不敢……舉著庖丁酒不知如何是好。

    尉遲豐暗自感歎,呆頭兵一個,他上去搶過酒瓶子,一揚手打發了呆頭兵,他把酒瓶遞給了老代,說道:“既然這瓶酒都沒有要,就交給天尊處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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