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謙虛了,你也別回十地,就留下給我當私人助理,想要多少工薪,你盡管開口就行,什麽三險五金,車和房都給你解決了!”梵天很鄭重的語氣說道。

    雲紫冷眸冷眼望著梵天,一副呆滯的表情,問道:“你不是說我哥在外麵等我一起回去嗎?你不是已經答應我哥了嗎?難道想要我哥空手回去啊!”

    “你哥也別回去了,也留下來一起玩耍,人多熱鬧!”梵天說著話站起身,他舒展懶腰,在通天塔裏待的時間太久了,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兒,此時天陀可不安穩,各種妖魔鬼怪都齊聚天陀,稍有差池,恐怕會出現變故,此時的天陀是他的底盤,他不能袖手旁觀,在天陀一天,就要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擔負起他的責任!

    不能讓天陀黎明百姓的心寒了!人心最難聚,要是散卻輕而易舉。

    雲紫嘎巴嘴說不出話,她想要拒絕,卻又不能說,怕還沒有見到哥哥之前,梵天把她以不識抬舉之罪,再關進小號,那就壞了!隻有跟著梵天屁股後,耷拉著腦袋,心事兒重重,捉摸著如何擺脫梵天!

    聰明如她!

    雲紫早就在梵天的話裏聽出了危險的信號,跟著梵天混日子,早晚得在混進去,屆時不牢底坐穿,也得推上斷頭台!她跟梵天相互吹捧,看似扯犢子,其實不然,她時刻都在琢磨梵天,她發現梵天的心性大變,跟以前迥然不同,以前他是樂觀達人,放蕩不羈!不管他多麽邪惡,萬變不離善。

    可現在的梵天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讓雲紫很不舒服,不是她敏感,是她完全能感應到梵天的內心變了,變得冷酷無情,陰狠辣度,或許梵天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可這顆滅絕人性的種子已經在他心裏種上了,生根發芽是遲早的事兒!

    雲紫依偎在梵天懷裏照相,看似輕鬆愜意,其實她心驚肉跳,伴君如伴虎,她感覺比抱著老虎還危險!陰柔狠辣最讓人忌憚,而現在的梵天就是如此,先前被梵天幾句奉承話搞暈頭了,把危險都忘記了,現在看來梵天說每句話都有用意。

    太陰柔了!

    雲紫壓抑的受不了,大氣不敢喘,被梵天回手摟在懷裏,靈光閃耀,風雷閃電聲響起,感覺穿越時空一般,當清涼的夜風吹來,她才緩過神來,發現身在通天塔外,無數道目光紛紛射來,雲紫仗著臉皮厚,心理素質強大,可麵對數以萬計的目光,她竟然有些驚慌失措。

    梵天感覺懷裏的雲紫嬌軀顫栗,他輕輕拍了一下雲紫的香肩,低聲道:“有我在怕什麽?在萬界除了我,沒有敢傷害你!”

    梵天這句話真讓人難以捉摸,雲紫聽了心都涼了,梵天是她冤家對頭人!她心裏都哀歎,是不是我前世當典獄長,把梵天抓進大牢沒少禍害他,才導致今生要受如此惡報。

    梵天戴著銀白色的麵具,未過膝的黑色披風,懷中摟著精美的小妮子,這個形象大家都見過,可那是在通天塔裏,塔外再看,感覺太不一樣了!尤其是他身體散發出冷漠的氣息,讓一些感官敏銳的修者打了一個冷顫,情不自禁倒退幾步。

    天哥怎麽會一身陰冷的氣息,有的修者都抱著膀子,一臉忌憚之色,古怪的目光打量著梵天。

    有很多頭腦反應快的修者,立馬閃退,天陀現在是一個紛爭之地,天陀山就是生死擂台,天哥是擂主,歡迎任何修者來挑戰,沒有仇恨的也可以去找事兒!馬清風就是最好的榜樣。

    諸王見梵天出現,夏奎咧嘴笑道:“太舅姥爺終於出來了!他的這一身行頭太拉風了,趕明個兒我也弄一套!”

    諸王都發現梵天氣息不對,按理來說夏奎應該第一個有反應,他竟然還打趣的說這話,大家心裏甚是不解,龍戰天湊到夏奎近前,低聲問道:“夏奎,你太舅姥爺沒有什麽變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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