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根本就沒有在乎,一揮手摸了一下鼻子,空間抖動,化解了真九重的目力,持血刃指向真九重,冷笑道:“真九,你還是那麽虛偽,知道我的身份後,不敢與我一戰嗎?用眼神是想要滅殺我,還是一番做作,讓大家看看你牛逼的風采唄?”

    真九重火氣上湧,他真心沒底,想要跟夜赫多摩羅耶血戰,可還怕打敗了丟人!心裏暗自怨恨,幾位天主都像木頭樁子似的在那裏杵著,夜赫多摩羅耶這麽叫號,怎麽就沒有一位出頭去戰他,這要是……換做梵天,一定會為他化解尷尬。

    聞鼙鼓而思良將!

    真九重三番五次的目光瞥向五位天主,都靜悄悄一聲不吭,一個個眉頭深鎖,苦大仇深的表情,好像誰欠他們多少錢似的,就算看著夜赫多摩羅耶的眼神,都沒有一絲敵意,這哪裏是敵我兩方,好像九玄天庭是他家開的,遇見事兒都躲閃一旁看笑話。

    戰軍鏜得瑟,他心裏好奇老代此時會是何表情,偷眼去瞄老代,結果在半路上目光碰個正著,剛要收回目光,就聽見真九重急聲道:“戰天主看向本尊可是想要出戰邪魔?”

    戰軍鏜聽到此處,他心裏一顫,老代夠毒辣,明知道他偷窺的目光不是請戰,偏偏按了一個請戰的意思,他這麽好臉,被老代這麽一說,臉有些掛不住了,本來就些黑,現在滾燙發熱,都變成紫茄子,他也不能拆老代的台,隻好順勢說道:“代天帝所言極是,我正是想要向你請令,願意待你出戰邪魔,你要是覺得不戰不過邪魔,你可以不讓我出戰,兩軍陣前都憑的主帥一句話,我沒有絲毫怨言!”

    戰軍鏜看似大老粗,說起話來也有鬼魔道,他暗示老代,你這不是禍害我嗎?我哪裏是夜赫多羅摩耶的對手,你都不敢出戰,我出去不是送死嗎?

    “戰天主所言非也!你出戰邪魔,沒有誰比你出戰邪魔更合適,我聽聞你每天在幾重天亂竄,見到誰跟誰聊,唉聲歎氣,說什麽刀槍入庫,馬放南山,沒有刀陪伴真的好孤單?吃喝玩樂太安逸,身體遲早要生鏽……這不是你最想要的戰爭就擺在你的眼前,你怎麽還謙虛上了?想當年戰天主何等威猛無敵,殺向十地……”

    戰軍鏜一聽老代真特麽不是東西,什麽玩應,太陰損,當眾揭穿他的私生活,天主的生活作息,能當著外人麵提起嗎?做人就怕被揭傷疤,揪住小尾巴不放,專門往痛點上捅!除了梵天誰都受不了這個痛!

    “別……說了,我性情低調,謙虛兩句不行嗎?代天帝何必因此而滔滔不絕,長篇大論,我現在就出戰邪魔,我還真想跟夜赫多摩羅耶一戰,不管勝敗,畢竟也算是一種殊榮!”戰軍鏜險些說吐露了嘴,別逼逼一些沒用的……一想實在不雅,隻好忍氣吞聲,話裏話外,吹捧了一下夜赫多羅摩耶,未戰先向敵人示好,希望他手下留情,我就是走走場子,然後我虛晃一下,敗下陣去。

    夜赫多羅摩耶安能看不出戰軍鏜的小心思,暗自感歎,就這套號的怎麽能當天主呢?他敢說這片天地之間,九天之內,還沒有誰敢跟他抗衡,就連真九重也怕他,此時隻是故作鎮靜,他瞥了一眼,身穿戰鎧的戰軍鏜,手持雙鏜,踏空而來,戰靴碾壓虛空,電閃雷鳴,故作氣勢,一點用都沒用。

    看到戰軍鏜出戰了,代天帝終於鬆口氣,心裏都默念阿彌陀佛,早知如此,趕快打發使者去請佛祖,除了佛祖誰能對抗邪魔頭子呀?恨歸恨,可要是麵對他的時候,還真是下不來手,隻怪心總是不夠狠辣!

    天兵天將都一臉凝重,雖然沒有見過夜赫多羅摩耶,可名聲太響亮了,小時候就聽老輩講故事,就講過邪魔夜,現在兩軍敵對,人家老哥一個站在天刀下,都氣定神閑,用話語刺激真九重,還未站天庭這邊就發生了內鬥,戰軍鏜也算是有自知之明,明知被老代坑了,可不得不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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