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吐掉煙蒂,古怪的目光望著天鼠,問道:“天鼠,不年不節的你這是幹什麽?”

    “大慈大悲湣眾生,大喜大舍濟含識,相好光明以自嚴,眾等至心詭命禮!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往昔所造諸惡業,皆有無視貪嗔癡,從身語意之所生,今對佛前求懺悔,罪從心起將心懺,心若滅時罪亦亡,心滅罪亡兩俱空,是則名為真懺悔!”天鼠跪在桌子上對著梵天拜懺,聽梵天問他,他這才停下,向梵天虔誠一拜,恭敬道:“小爺呀!我的活佛啊!我罪過,一時不慎,說禿嚕了嘴,我不應該提你傷心的過去,忘記你曾經是孤兒了!讓你有了煩惱心,我的心疼痛難當!我萬分悔恨……”

    梵天還以為天鼠犯了戒律清規,原來是無意間……他急忙擺手,一臉無所謂,說道:“多大個事兒呀?你搞得興師動眾的,我還以為你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兒!”

    “小爺,你真是大人大量,大慈大悲,你都沒有執著於心,我卻執著於相,是我修行不好,還欠火候!小爺你酒肉穿腸過……慈悲之光卻絲毫沒有被汙染,說明在你心裏早就種下了菩提的種子!阿彌陀佛!我為小爺點讚,以後虛心向小爺學習。”天鼠爪子合十,再次向梵天拜懺。

    “你說點有用的行嗎?我也沒有責備你,你大驚小怪的幹什麽?”梵天說著話,倒了一杯酒,他目光望著光幕裏的敖天霸,心裏震驚,場麵太狂野火爆,敖天霸威武的身軀,就往那裏一戰,都嚇人肝膽顫栗!而他現在上躥下跳,在他的領域裏狠狠折騰,領域畫麵不停的轉變,有時山川溝壑,有時波瀾壯闊,有時上古戰場,還有高聳入雲端的山峰,他盡情的蹂躪著每一個畫麵,一切的建築物在他龍爪下,全部破碎盡毀。

    “小爺,敖天霸精神不正常了!找不到你了,氣的要發瘋!所以我們趕快離開東海,這是一個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天鼠說完以後,見梵天沒動靜,一臉沉默,他頓時明白了,梵天為何不離去,他一定是擔心荒海裏的唐果!若是他離開了,敖天霸要是向荒海發進攻,那會讓他一輩子遺憾。所以梵天遲遲不走,他想要在臨走之前搞定敖天霸,故此才特意激化和敖天霸之間藏著的隱患,徹底擺在桌麵上解決掉。

    天鼠終於找到病根了,眼珠快速亂轉,他在琢磨有什麽辦法能為梵天排憂解難。

    突然,天鼠眼睛一亮,急聲道:“小爺,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你說話怎麽沒頭沒尾,你在考驗我的智商呢?”梵天隨口說了一句,喝了一口酒,望著天鼠鄭重道:“天鼠,我一直認為你的智慧過人,跟你聊天讓我長見識,長學問,有很多想不開的事兒,通過跟你交流,我都茅塞頓開!我希望你以後,有什麽心裏話盡管說,不要有所保留,別顧慮語言過激傷到我!”

    “小爺你慈悲大度,那是你的事兒,我不能造口業,尤其是你。”天鼠一臉摯誠,語氣非常謙虛,他發現梵天的修為越來越變態了,而且他私下藏有很多後手,他都不知道,他心裏擔憂梵天還沒打消他是內鬼的想法。

    天鼠腦袋沒事亂轉,他知道梵天跟諸位塔主到金丹期,要不結丹,突飛猛進,要不放棄,他斷絕和所有塔主的交流,應該不想為了無法預料的隱患而苦惱!現在是關鍵時刻,要是搞不好,梵天把玉佩佯裝故意弄丟,那就徹底斷了聯係了。

    “說說你想說的話,什麽辦法?”

    天鼠湊到梵天近前,急聲道:“小爺,我們離開東海之前,不能把唐果那丫頭扔到東海……”

    梵天神情一怔,旋即問道:“你有什麽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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