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鼠站起身一愣神,他沒有想到梵天要跟他喝酒,可轉念一想,喝酒是男人的表達情感最直接的方式!他有點為難了,眉頭深鎖,一時不知如何應答!

    “哦,對了,我忘記你不喝酒,你受戒啊!”梵天輕歎一聲,語氣透著一些失望。

    天鼠急聲道:“小爺,不對!能陪你喝酒破戒都是小事兒!主要我怕喝多了斷片,萬一耍酒瘋,那豈不是丟人,要是胡亂說話,萬一泄露了小爺的大誌向,傳到老代那裏去,那就是反革命啊!”

    “啊……”梵天似有所思應諾了一聲,旋即望著天鼠,說道:“來,把板磚給我!然後我們好好痛飲一番,以後我們都是自家兄弟,一同幹大事兒,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天鼠一頭黑線,主動上繳板磚,他知道梵天是要先沒收管製刀具,以免酒後無德耍酒瘋,拿著板磚見誰拍誰……想想臉都紅!

    梵天把磚頭子放砸屁股下麵坐住,伸手在空中一抓,在天塔近前酒菜被他拿來,直接擺放在桌子上,各種酒水擺了一桌子,他問天鼠喝什麽酒,沒有想到天鼠拿了一瓶斤裝二鍋頭,對著梵天說了一句話,把梵天幹懵逼了——從哪裏跌倒,要從哪裏站起來!

    梵天吧嗒一下嘴,話說的霸氣,先幹一個,端杯就幹!

    天鼠也豪情萬丈,能獲得梵天信任,又拿他當老鐵,啥也不說了,都在酒裏!也端著杯跟梵天喝了起來。

    梵天和天鼠開懷暢飲,把在外麵走廊苦等的幾位塔主,著急壞了,以為天鼠解釋不明白了,被梵天收拾呢?大家幾次想要衝進去,都被顏如玉攔住,不出來就是等,看誰能靠過誰?

    幾位塔主在一起開始,拿天刀驚險又消失為話題,展開了聯想,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兒呢?著實古怪!

    不過,都圍繞在梵天身上談論,他已經足夠斬第八刀的條件,可能是不小心劫氣外露,讓天刀誤會了?

    總而言之,這事兒隻能當麵問梵天,可就在梵天和天鼠喝的興高采烈,諸位塔主都有點犯困之時,就聽見一個冷厲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傳來:“顏如玉,你來一下,我有話問你!”

    一句話讓所有塔主都是一驚,這是第八層的塔主的聲音,誰也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出現在監獄外麵,看來是發生重要的事情,不然,她不會輕易露麵。

    顏如玉掃了一眼諸位塔主,向黛姬眨了一下眼睛,然後向外走去,結果發現能進來出不去,必須要經過梵天的允許,才能出去,沒有辦法,她隻好走到辦公室門前,揚手“啪啪”一頓使勁拍。

    “誰呀?敲城門呢?服務員能不能管管了?再使勁敲……我以後就不來家喝酒了!服務員的素質太差了!”

    顏如玉一愣神,眼珠子差點飛出來,這說話含糊不清的……除了梵天還能有誰?眼珠一轉,心裏有些惱火,他們在外麵傻逼嗬嗬從上午等到下午,他在裏麵還喝上了?

    諸位塔主也聽見了,都是一臉古怪之色,黛姬柳眉一蹙,她疾步也走到門前,她和顏如玉對視一眼,然後伸手推門而入,她們也著實服了,都在為梵天丟了鼻梁骨而憂心忡忡,他卻有心在裏麵喝酒,也著實納悶了!她要看看啥酒啥菜,能把梵天喝的大舌頭啷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