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姬一聲驚呼,梵天如同被九天雷擊一般,渾身顫栗一下,嚇得臉色慘白,額頭都冒出冷汗,神色緊張如同聽到了噩耗,他誇張的樣子,就像死了爹!不過,顏如玉斷想,就算魔尊死了,梵天都不會有如此巨大的反應!

    “我就說不對勁!”梵天失聲發出驚歎,心裏猛然緊縮,他急忙轉身望向鏡子,定睛一看,伸手摸了摸鼻梁,還真不見了!他心驚肉跳,急忙暗自用九彩天靈之氣去修複。

    顏如玉皺著眉頭嗔怨瞪了一眼黛姬,怎麽那麽嘴快呢?她早就看出來了,就怕梵天發現,故意賣弄風騷,舞動春情,勾走他的注意力,暫時先糊弄過去,等他再發現時,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生氣。

    黛姬尷尬一伸舌頭,她一時忘記受囑托而來辦事,見梵天讓顏如玉看,心裏較勁,非得要找出梵天所說的不對勁,所以定睛一看,一眼就叨住了鼻梁,這才失口驚呼。

    梵天反複用九彩天靈之氣無法修複,隻好采用九彩天靈聖光,結果他心驚肉跳,竟然也無法恢複,這讓他感到古怪,沒有鼻梁讓他出去怎麽見人,就算戴墨鏡都卡不住,心裏感覺非常古怪,疑惑橫生,各種猜測推理,甚至認為真九重暗自調戲他,也聯想到這些塔主都是真九重班底,要不天鼠怎麽成功偷走了鬥丹,這些年沒有犯事,這可能給真九重包庇有著很直接的關係!

    梵天丟失了最珍貴的東西,心意有些亂,疑竇叢生,眉頭深鎖,眼光賊溜溜亂轉閃爍著冰冷的寒芒,透著一股殺氣!別說黛姬和顏如玉都嚇得倒退兩步,就連在遠處天鼠險些嚇尿了,怎麽會出現這樣的事兒?

    天鼠也暗自琢磨,不應該啊!般若波羅蜜板磚佛祖欽賜,專治各種不服,不會打死人,不是一件絕命武器,但是絕對能把神魂削懵逼,有快要打散神魂的感覺,但絕對不會散,是一件很慈悲佛寶,怎麽會發生這麽奇怪的事兒!

    梵天眼神閃爍著賊光,身為天賊除了賊神始祖,親手打造了他,他敢說沒有人比他更賊,所以他知道賊光意味什麽!心裏沉到了穀底,很顯然此刻的梵天,誰都不相信!已經把他們當成敵人而懷疑,或許此時正在想辦法如何懲罰他。

    賊殺之光一起,殺機陡起!

    天鼠保持平靜心情,冷靜的頭腦在回憶先前酒瘋暴走的場景,可怎麽想還是有斷片的地方,心裏哀歎,早知如此少喝點了!把小爺鼻梁骨打丟了,這可不是小事兒,尤其都了解梵天的性子,沒有什麽特殊的關注,唯獨一直關注他的顏值!讓他終於領悟了一個道理,喝酒不鬧事,純屬酒沒勁兒!

    其他塔主也跟著一起想,都在使勁回想天鼠發威的畫麵,可誰也沒有發現可疑之處,更不會有人趁機偷走梵天鼻梁骨,拿東西沒用,給麒麟吃都不夠塞牙縫的!

    “其實……”

    趴在地上麒麒剛要說話,就被麟麟用低沉的聲音打斷,這是一個敗家娘們,總是攙和爺們的事兒,要是這樣縱容下去,不死在仇敵手裏,早晚也得被她害死,要不是她狗戴帽子裝人,怎麽會把他卷入這場是非爭之中。

    顏如玉見梵天走到天鼠的近前,抄起一個椅子坐下,她和黛姬急忙跟了過去,其他塔主都簽署了契約,要跟天鼠哥共進退,見天鼠哥大難臨頭,也不能拉梭子,也紛紛站起身走了過去。

    梵天見諸位塔主都站在他身後,他微微皺眉,犀利的眼神如冰冷匕首在他們臉上劃過,發出冷聲:“你們想要幹什麽?想要對我進行圍攻偷襲嗎?”

    哎呀媽啊!

    嚇得諸位塔主紛紛退後,心驚膽戰,這事兒越演越烈,一發不可收拾,除了黛姬和顏如玉誰也說不上話。

    天鼠腦袋反應最快,他頓時猜到梵天的想法,一定認為真九重進入玉佩空間中,向他們交代了什麽,不然事情怎麽會那麽巧?他深吸一口氣,被倒掛在空中的感覺還真不好受,他輕歎一聲道:“小爺,如果我要說這隻是一場意外,你一定不會相信!可我摸著良心說,我真是喝斷片了,對於我打了多少下,我都不記得了,隻記得當時把你當成那些罪犯了!身為佛門弟子不允許飲酒,就怕就會亂性做出瘋癲的舉動,損失福德,破壞道心,可是我不喝酒,就算是小爺生命攸關,我也不敢下手,我隻是想要借著酒精壯膽,沒有想到二鍋頭太有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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