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冰冷,無聲的寒流,身下冰冷沉寂的棺木,除了能感知這些,梵天隻能躺在棺材蓋上麵,漫漫長夜慢慢熬!

    梵天猛然想起一件事兒,朋友叮囑他要坐一晚上,沒有讓他躺在棺材上,萬一第二天朋友來接他,發現沒有按照人家說的做,豈不是有違朋友意願,這不是君子所為!

    梵天起身盤腿坐在棺材上,五心朝天,雙手結了降魔印,如如不動,心卻總在亂跳,無法平心靜氣,隻能默默的念誦著《心經》,希望能平靜的度過一晚。不過,他知道那隻是想法,這一晚一定不會平靜,躺在棺材裏的夥計說不定會怎麽鬧騰他。

    既來之則安之!

    玉佩空間裏,空前火熱,七位塔主全部忙碌起來!天鼠身為典獄長,忙的更是不可開交,自從梵天那日把北溟城外十三名殺手抓進玉佩空間,他的金磚就沒有消停過,挨個腦袋瓜子上狠狠叫,拍到爪子酥軟無力,幾次板磚落在犯人的腦袋上都脫手而出。

    赤龍魂和石瘋劍都不是省油燈,總想反抗,天鼠隻能用暴力手段鎮壓,兩個殺神被打的頭破血流,這才消停,他們似乎發現不管如何反抗都是徒勞,這隻老鼠精真不慣著他們。

    被鎮壓後,赤龍魂和石瘋劍被吊了起來,大頭衝下,天鼠握著板磚,在他們眼前來回走動,破口大罵:“不管你們在萬界身份多麽高貴,曾經多麽輝煌,殺神的名號多麽響亮!來到這裏以後,那一切隻能變成回憶,你們永遠也回不到過去了!打消所有不切實際的幻想,認真改造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在這裏你們沒有名字,牢記我賦予你們的每一個人的編號,千萬別弄丟了!一旦弄丟了,也就說明你們跟著編號一起消失……媽的,你的眼神太讓我討厭了,帶著憤恨……”

    天鼠板磚狠狠落在石瘋劍的腦袋上,“啪啪咦啪咦啪啪!”拍的石瘋劍徹底懵逼,頭上鮮血流成了線,天鼠才停下來,把板磚交到左爪子上,使勁甩動著酸軟發麻的右爪子,罵罵咧咧道:“新進來的都給我看好了,這個就是不服從管理的下場,誰要頭皮癢癢,就盡量挑事兒,違背監規後,我保證給你們解癢,讓你們頭皮一輩子都不生癢癢病!”

    翟森,多羅隆,古嘯天,萬金鼎四名囚犯,此時成功晉級老犯,他們看見天鼠暴虐新來的犯人,他們目光閃爍著精芒,咧著嘴笑,卻沒有一點聲音,心裏開心的不得了!漫長的牢獄生活太過乏味,新人的到來,就像注入了新鮮的血液一般,讓他們振奮不已,這是他們唯一的樂趣,天鼠下手越狠辣,犯人被虐待的越狠,他們四名老犯就越興奮,思想跟著天鼠的板磚落下而狠狠用力,聽著清脆的聲音,看著飛濺的鮮血,他們內心非常爽,那種快感從來都沒有領略過。

    赤龍魂被天鼠修理了三次,早就沒有一點脾氣,他選擇了沉默,盡量不要觸怒天鼠,為了爭奪一時義氣,腦袋被打的暈乎乎,著實犯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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