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王鄂羅圖跟鱷萬海哥倆各戴一定大綠帽子,正在舉杯暢飲,喝的麵紅耳赤,聊到傷心處,哥倆擁抱在一起痛哭,很懷念小時候那段感情,可是隨著修為都突飛猛進,思想都發生了變化,貪欲膨脹,那份純真的友誼也擱置起來!無數歲月過後,為了不切實際的虛名,把曾經那段美好情誼都拋到九霄雲外!

    烈酒甘醇喝到情濃,回憶也就多了,曾經的兄弟情誼又找回來了,哥倆牽著手相互安慰,付出總是有回報,付出代價越大,回報就越大,不要想太多了!

    彼此相互勸慰,擦拭點眼淚,誰也不願意甘心當王八,這種心酸悲痛不是誰都能忍受,尤其他們都是北溟王界的王,除了鱷尊皇主鄂噬天,他們就是老大!

    一通鱷魚的眼淚,彼此發泄過後,哥倆心情敞亮多了。

    鱷萬海看了一下時間,他微微皺眉,醉眼朦朧,閃爍著疑惑,按理來說燕南秋早該回來了,畢竟自己媳婦都去了一天一夜,他望著鄂羅圖,問道:“大哥,大嫂都去見天哥好幾天,怎麽還沒有回來呀?”

    鄂羅圖也有點喝迷糊了,他撩起眼皮瞥了一眼鱷萬海,發硬的舌頭都不兜風了,說話唔啦唔啦的不清楚,道:“弟妹昨晚不是也去了嗎?可能人多熱鬧唄!就沒有讓你大嫂回來……喝酒吧!別想那麽多了,現在的娘們瘋起來更猛,比男人玩的還嗨,萬界自古以來出悍婦……娘們不毒,何以立足!”

    鱷萬海眉頭深鎖,雪嬋娟什麽手段他太清楚了,他一晚上都招架不住,第二天早晨渾身酸軟無力,有種被掏空的感覺,要緩很久才能恢複體力!他眼珠亂轉,心裏驚歎,這梵天口味很重不說,還戰鬥力驚人。

    鄂羅圖一隻機械手端起酒杯,要跟鱷萬海碰杯,見他眉頭不展,眼珠滴流亂轉,無奈的感歎道:“兄弟,一切都已經成為事實,你怎麽還在範小心眼的毛病!你擔心什麽?再說有什麽好擔心的?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地!明白不?來喝酒……”

    “嗬嗬,大哥,我沒有小心眼,我是擔心天哥別累壞了身體,他還要參加比賽,奪得霸主,好前往萬天苦海呢!”鱷萬海隨口一笑敷衍小心眼的心思,也端起酒杯了。

    “快喝酒吧!去什麽萬天苦海啊!自古至今誰去誰死你不不知道呀?”鄂羅圖喝迷蒙了,瞥了一眼鱷萬海,見他神情一怔,驚詫的目光望著他,他把酒杯放下,皺著眉頭望著鱷萬海,問道:“梵天一看就是享受型的小白臉子,他就算是奪得了比賽魁霸,也絕對不會萬天苦海,你怎麽還當真了?”

    鱷萬海聽了以後,臉比黑鍋底都黑,他瞪大了眼睛,驚詫之光化為實質,眼珠子差點沒有飛出來,他急聲道:“大哥,昨天不是你說天哥要去萬天苦海嗎?”

    鄂羅圖端起酒杯喝了兩口酒,這才望著鱷萬海感歎道:“我隨口說的話,你怎麽還當真呢?你幾歲孩子啊?誰說什麽你都信!”

    “你麻痹!”鱷萬海猛然抓住鄂羅圖衣領子,狠戾的目光望著他,咬牙切齒,發出凶狠的聲音,他都有殺鄂羅圖的心。

    鄂羅圖一揮胳膊,推開了鱷萬海,左手機械手指著鱷萬海,眼珠子瞪著凶光,道:“兄弟你什麽意思?喝點逼酒借著酒勁想要跟大哥動手啊?別看我現在禿爪子了,可這對機械手想要教訓你怎麽做人,還綽綽有餘!”

    鱷萬海的氣焰一下被鄂羅圖凶狠之氣碾壓下去,細細一品鄂羅圖說的沒毛病,人家挖坑……還是自己願意往坑裏跳,怨不得別人!他一臉痛苦的表情,隻能打碎門牙往肚子裏咽,為了不得罪鄂羅圖把事情擴大,他隻能忍氣吞聲,急忙解釋道:“大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提了!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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