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三米高的帝印閃爍著金色靈光,強大的威壓似乎要把整個空間都碾碎,書語帶著十三名家奴直流跪在地上,她偷瞄一眼梵天,下巴頂在地麵上,身軀被帝印壓住,動彈不得絲毫,他卻一臉平靜,似笑非笑道:“我從來不做後悔事!善良不代表我好欺負,隻是我不想跟狗計較!”

    “找死!”帝母冷眉一蹙,她剛抬起玉手,就見聽見懷中的焱龍帝君發出聲音:“帝母,殺死他會髒了你的手,把他交給我,我不會輕易的殺死他,我會慢慢的折磨他!不然,我難出胸口這口惡氣!”

    “隨你怎麽做!”帝母收回了手,輕歎一聲,她威儀高大,她懷中的焱龍就像一個嬰兒,站在她的大腿上,身影一閃,飛射出裂縫,落入劍道館,冷厲的目光瞥了一眼書語,然後向梵天走去。

    梵天聽著焱龍邁步的聲音,落地有聲,每一步都如山巒落下,地麵都在顫抖,他嗤之以鼻,冷笑道:“狗就是狗,就算穿著在華麗的衣服,也要狗仗人勢!”

    寒氣在焱龍帝君目光中一凝,他身影一閃,出現在梵天的近前,一腳猛然踩在他的腦袋上。

    “哢嚓”一聲,梵天腦袋把堅硬的地麵碾碎,出現了一個深坑。

    接下來,焱龍帝君狠踩梵天腦袋,石屑橫飛,淡金色的血液從梵天的頭部流出來,四處飛濺,透著勃勃的天靈之氣,坐在鳳輦上帝母柳眉輕蹙,她知道天道傳承者,卻沒有太多概念,看到勃勃的天靈之氣,她隱隱感覺心裏有些古怪,若是正如梵天所說,他是承載九重天命,他代表九天意誌,若是殺死他,會不會遭受天譴呢?

    站在遠處的唐果實在忍不住了,梵天一聲不吭,任由焱龍帝君踐踏他的腦袋,她記得梵天最忌諱別人動他的頭,現在卻被焱龍帝君如此羞辱,卻沒有一絲反抗之力,她柳眉輕蹙,心裏尋思,不能聽梵天的話了!

    以前都是梵天保護我,現在該我挺身保護他了,哪怕就是粉身碎骨,也不決不能袖手旁觀!唐果拿定主意,無間八荒刃悄然出現在手中,“唰唰唰……”六把顏色不同的刀身出現,舒展開形成圓形,她斂住荒氣,八荒刃在她手指上翻轉跳躍,每次落下,刀柄都會落在指尖,被她輕輕彈到空中,她在尋找偷襲最佳的時機。

    梵天曾經跟她說過,想要逆轉敗局,哪怕下一秒就是滅亡,一定要冷靜,也這一秒未到來之際找到生機,一擊必中,方能死地而後生!

    焱龍帝君也不知道踹了多少腳,他感覺心口的惡氣消除,胸前一片清爽,這才踏著梵天血淋淋頭顱,抬頭大笑道:“梵天,你不是很牛逼嗎?你怎麽不說話氣我了,你小嘴不是挺能說嗎?我早就跟你說過,跟地之角做對,就是死路一條,你為何那麽下賤,就是不相信,竟然敢跟我搶女人,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天道傳承者又如何?很牛逼嗎?現在你怎麽不牛逼了……”

    就在焱龍帝君悵然大笑,舒暢心情之際,唐果看到了最佳時機,她身影快速向焱龍帝君飛射而去,接近焱龍八米的時候,手中的無間八荒刃脫手而出,在空中快速旋轉無間八荒刃,刀刃噴射出六彩蒼涼之氣,一股強大的荒蕪之氣快速向四周蔓延而去,也就在須臾間,整個劍道館都被荒蕪之氣掩蓋,旋轉的八荒刃就像永不停歇的時針,讓所在的領域時間快速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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