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哀求之色,說話的聲音自從摘了淋巴結後,聲音和正常人一般無二,低三下四道:“夜哥,幫銀魂老弟說句話吧!別殺了,求求你了!”

    “咳!”魔尊坐在麒麟戰車上,抱著酒囊喝酒,瞥了一眼冥尊,輕歎一聲,道:“銀魂小弟,你是不是跟鬼在一起待久了,不會說人話了?滿嘴的鬼話,嚇唬誰呢?那兩位姑奶奶是受威脅的主兒嗎?我記得你小時候去摩焰魔山玩,其實我挺喜歡你的!有眼力見,小嘴能說會道,夜哥長,夜哥短,夜哥有事兒你不管,先前還跟我動手……算了,誰讓我當初被你忽悠了,向你承諾過,將來遇見大麻煩,向夜哥喊一嗓子,天塌下來,夜哥為你扛著!我今天就兌現諾言,你聽好了,這是最後一次!”

    “多謝夜哥,夜哥講究,那麽多年的事兒,我都忘記了,夜哥還記得呢!讓小弟慚愧!夜哥在我心裏大哥的形象一定屹立不倒,千秋萬載!”九幽冥尊段銀魂雙手合十,他念本願經應該很溜。

    夜摩在塵世間跟梵無塵待了這段時間,確實學了很多知識,仙神魔和人幾個炒菜一個鳥樣!求人之時,作揖鞠躬,吹著捧著馬屁嗑;不求你時,誰尊你哥?滿嘴火車胡嘞嘞!

    在夜摩心裏,段銀魂就是禍從口出,病從口入,他這輩子要是有大災大難,都是這張破車嘴惹的禍!他感歎一聲,從麒麟戰車上緩緩站起身,兩步踏上高空。

    “兩位尊上差不多就行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趕盡殺絕,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魔尊扭逼拉撒的走到神馨瑜和仙玉晗近前,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感歎道。

    “滾犢子!”仙玉晗瞪了魔尊一眼,發出冰冷的聲音,本來心裏擔憂梵天生死,心裏焦急,殺伐之心有增無減,魔尊跑到近前來為九幽冥尊當說和人,好像梵天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似的?這犢子讓他裝圓了!

    魔尊一愣神,雙目緊縮,嘎巴一下嘴,想頂兩句,卻見神馨瑜狠狠瞪著他,咬牙切齒的發狠,她壓低聲音,道:“你個傻逼,真分不清哪頭炕熱了?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見到你!”

    魔尊尷尬了,一頭黑線,這才想明白,這兩位姑奶奶是為了救他兒子而來,他搞反盆子了,還幫助冥尊說話,真想狠狠抽自己一個嘴巴,可一想不管他傻逼,是他太仗義了,太念舊情!年少時的一些事情始終無法忘懷……今天的尷尬,都是為了年少時吹過的牛逼!

    “如你們所願!”魔尊強擠出一絲微笑,化解一下尷尬,很瀟灑轉身,來到冥尊近前,咬牙切齒的發狠,壓低聲音:“事情給你辦了,沒有成怨不得我!以後再有事兒別找我了!為了你的破事兒,險些把我此次來冥界的事情忘記了!”

    這時,一縷輕風吹來,很柔順,誰也沒有在意,一位身穿白袍的老者出現在九幽冥尊的身後,身後扣住了他的大脖筋,冥尊直覺渾身經脈被封住,一動不動,就聽風眼白說道:“想要活命拿梵天來換,否則我掐死你!”

    擒賊擒王,眾所周知!可神馨瑜和仙玉晗不屑這麽做,畢竟前些日子她們來冥界和冥尊換取九幽三魂藤,一切順利,來到冥界後,冥尊對她們畢恭畢敬,她們念及舊情,直接擒下冥尊覺得不仗義。

    人生如油條,不受煎熬,不會成熟,總煎熬就變成了老油條!顯然,風眼白是老油條,他隻要的結果,沒有那些仁義道德,他在後方一直思考,段銀魂是九幽冥尊,八殿冥君不會對他生死置之不理,用他來交換梵天,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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