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手中風雲神劍快速閃動,風浪湧起,風雲頭發和指甲飛落在空中,手指一點血紅的棺材蓋,棺材蓋掀開,頭發和指甲落在棺材裏,棺材蓋這才落下。

    護送棺材過來的葉謙和羅英真不明究竟,直勾勾的望著梵天,一臉疑惑。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風雲已死!在落鳳山下葬,立墓誌銘,我死了卻還活著,懺悔往昔所得瑟!清明墳前燒紙者,風雲親爹也!”梵天皺著眉頭,眼珠一轉,瞥了一眼葉謙和羅英真似有所思的說道:“就按照我說的立碑!”

    “遵命!”葉謙和羅英真雙手抱拳,發出洪亮的聲音。

    梵天見風雲麵色慘白,渾身不停顫栗,牙齒“噠噠”脆響,就像凍的發抖一樣,梵天血紅色的大棺材,一臉鄭重之色,提高了嗓門,大喊一聲道:“天圓地方,律令九章,頭頂八卦,腳踏魁罡,青龍寶刀兩手齊揚,金刀一舉萬鬼伏藏,門神護衛閃在兩旁,強身惡鬼速去他方,吾奉天尊差我起喪,今日出靈化為吉祥,金童玉女送往西方,天師敕令特來斬殃!吾奉梵天大帝急急如律令!風雲出喪,神鬼避讓!啟靈了……”

    八個身穿黑西服的弟子,戴著白手套,大墨鏡,扛起木杆,猩紅的棺材忽悠一下起來,邁著整齊的步伐向遠處走去,有幾個弟子在往空中撒紙錢!

    童紹揮舞著胳膊,喊道:“奏樂!”

    敲鑼打鼓吹喇叭,喪氣十足,聽著哀樂都感到心裏壓抑,車裏鑽出四位披麻戴孝的老娘們小媳婦,還有老頭子領著一個小孩子,這都是童紹雇來的職業哭喪的,跟在棺材旁邊,扯脖子哭喊:“風雲呐……我的老公哎!你一天到晚瞎得瑟,屁眼拔罐子作的緊啊!我就知道你會有這一天,你喪盡天良,丟下我們妻兒老小誰來管,燒了頭七我也閃銀子了,我可不給你守寡……”

    風雲身體劇烈抽搐,麵紅耳赤,胸腔忽閃忽閃,一張嘴,“哇”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嚇得梵天急忙閃到一旁!

    梵天微微皺眉,心說這風雲氣性還挺大啊!他搖頭讚歎道:“血還挺足啊,吐了快一盆了,都能灌血腸了!不愧是大戶人家走出來的少爺,山珍海味吃的滿嘴流油,氣血充足!像我這樣的窮酸別說吐一盆,吐兩口都得暈過去!”

    “你就是個精神病,你是瘋子,你是妖魔……”風雲強提起一口氣大喊一聲,嗓子“嘎嘎”兩聲,一翻白眼,直挺挺的後仰摔倒在地上,雙腿一蹬,昏死過去。

    “風雲大兄弟你這是咋地了?誰把你氣成這樣啊?”梵天上去扇了他兩嘴巴,見真昏死過去了,他望著風雲身上全封閉的神鎧,這應該是好東西,他蹲下身拆解神鎧,心情大好,還嘀嘀咕咕吆喝著:“破爛換錢,廢銅廢鐵換錢,易拉罐啤酒瓶換錢……生鐵熟鐵破鍋鐵……換錢嘍……”

    聖王安琪兒坐在法拉利駕駛上,柳眉輕蹙,側目望著坐在副駕駛的風王蓋雅,問道:“這梵天是不是真有精神病?他一個人叨叨咕咕的說什麽呢?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懂?”

    “他念叨的是收破爛的吆喝語,他跟諸王最大的不同,是他經曆過人間百態,什麽都嚐試過!”風王蓋雅苦笑一聲,望著聖王的眸子一亮,似笑非笑道:“梵天有沒有精神病我倒不知道,我隻知道你這輩子隻能嫁給他了……”

    “憑什麽?”聖王清冷的目光望著風王蓋雅,問道。

    “不憑什麽!”風王蓋雅莞爾一笑,旋即一臉認真的表情,望著聖王鄭重道:“就憑風雲是最好的榜樣!你覺得哪個男人還敢靠近你?萬道諸王幾乎都以梵天為首,他現在成了天哥了!至尊以下一概不慣著,他走到哪裏都說你是他未婚妻,不管是開玩笑還是認真,其他人都認準了你是他未婚妻,就衝這一點,你覺得還誰敢打你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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