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王都聽明白了,唯獨林曉凡沒有聽明白,梵天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就像一個好奇寶寶的林曉凡,漆黑明亮的眸子盯著他,他感歎道:“審訊有兩種手段,一是酷刑,二是暖刑!酷刑扛過去了,麵對溫暖貼心的話語,漸漸的心裏堅守的防線鬆懈了,在老爺子的讚美中,得意忘形,把整個偷酒的過程都說了!那還不皮帶沾涼水!”說完,給林曉凡倒了一杯香檳。

    “梵先森,你是在跟我們講故事嗎?”林曉凡很不理解,梵天所說的經曆,別說是孩子,大老爺們也受不了,他不是編故事在幹嘛?

    “嘶!”龍戰天一呲牙,感覺林曉凡有點過分,雖說是梵天的女人,也不能不著痕跡的損人,他急聲道:“嫂子,你說什麽呢?天哥從來不講故事,他講的都是事實,我跟你說,我們要不是他最好的兄弟,這種機密打死他都不會說的!這是在座沒有外人,他才掏心挖肺的把自己的痛苦傷疤揭開給大家看,目的就是想告訴我們,以後不管做什麽事情,都不能麻痹大意,掉以輕心,時刻要謹小慎微,高度提放戒備每一個人,一個不小心就容易掉坑裏去。”

    “唉!算了,跟一個女人講那麽深的道理幹嘛?喝酒吧!嚐嚐香檳味道如何?”梵天感歎一聲,向龍戰天一擺手,不小心把高腳杯劃了地上摔碎了。

    “阿豹去找個人怎麽還沒有回來呢?不會是開車去家裏接了吧!我去拿杯!”龍戰天掃了一眼,見大廳一個人都沒有,說著話站起身就要去拿杯。

    海王眼睛一亮,一臉恍然之色,剛要說話,就見阿拉貢一把拉住龍戰天的胳膊,說道:“拿啥杯啊!天哥喝酒習慣用瓶了!”

    “那我就用瓶了!”梵天掃了一眼諸王,抄起白雪香檳舉了起來,諸王端起高腳杯,不斷的附和著,林曉凡也端起酒杯了,梵天說道:“為了新的美好一天開始幹杯,為了我們之間的友誼天長地久幹杯,為了酒吧今晚能正常營業幹杯!”

    酒瓶碰酒杯,就是喝!

    “幹杯!”

    諸王一口悶!

    梵天也不含糊,拿起瓶子對著嘴“啊咕嚕嚕啊咕嚕嚕”大半瓶白雪香檳灌進肚子裏,一滴都沒剩,喝的幹幹淨淨,還打了一個飽嗝,說道:“真解渴!漱口完畢,先喝白酒,後喝啤酒,最後紅酒一溜縫也就齊了!”

    諸王挑起大拇指讚揚:“天哥海量,天哥酒神……天哥豪爽……”

    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梵天喝一噸香檳也不會醉!

    林曉凡不明白,隻知道梵天挺敗家,一瓶如此名貴的酒,當礦泉水喝了,直到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她回憶起來今天的畫麵,才知道那個高腳杯碎的挺冤枉,是梵天故意摔掉的,無非就是想獨自享受大半瓶香檳!海王和龍戰天不愧是他的死忠,都看明白這個門道,卻誰也沒有再提過此事,被阿拉貢拉住胳膊的龍戰天,一瞬間也恍然大悟。

    龍戰天打開了一壇子泥封的陳釀,一股酒香溢出,頓時整個大廳都飄蕩著酒香,就連貓在包房裏等待召喚的服務生,都使勁嗅著鼻子,一臉陶醉之色。

    林曉凡準備喝點紅酒,可嗅到了酒香,頓時也來了酒意,龍戰天為她斟滿一杯酒,她也沒有拒絕,美酒陳釀,酒香撲鼻,梵天嗅了一下鼻子,鄭重道:“就算你們沒有寫日記的習慣,這頓早餐你們要寫進日記裏,雖說萬年陳釀對我來說不算太稀奇,可是你們能喝到嘴裏,算是你們的福氣!在世俗界這樣的酒根本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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